時間已經指向十點,秦帥還在野人山的a基地耐心的等著。
不只是他,侯連武,上官白雪,以及天地王牌都在安靜的等著,其餘獵鷹特種兵也都在正面與後山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埋伏著,靜靜的等待坂田一井帶著他的精英回來。
為了謹慎起見,秦帥還在平房的樓頂上安排了偵查人員,密切注視前方道路的動靜,一旦有坂田一井回來的痕跡,馬上要對他發出訊號。
但時間的流逝之中,很多人都已經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打不起什麼精神了。
本來下午進攻這裡,一場激烈廝殺,已經消耗精力不少,後來秦帥有事離開,天地王牌和一干獵鷹特種兵一直等待在這裡,這不是簡單的等待,而是精神高度集中的等待。
精神高度集中,會很容易使人疲憊。
從下午到晚上的十點,將近十個小時,吃飯都是送的盒飯來。他們一直擔心坂田一井突然回來。
這種體力和精神上的消耗是巨大的。
秦帥倒還好,他到外面去兜了一圈,在外面吃的飯,精神狀態還不錯。
但是,等著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夜往深了走,還不見坂田一井的影子,他心裡也是很無聊,很不耐煩。
如果坂田一井今天晚上不回來,那才叫等得一個酸爽。
但又不能撤走,一旦撤走,坂田一井再回來,發現這裡情況不對,立馬就跑得沒影了。
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等。
而且,必須是所有人在這裡等。
坂田一井回來,可是帶著一隊精英回來。
而黑夜激戰,必須以絕對的兵力控制局面,才能將對方全部拿下,否則很難完勝。像這些窮兇極惡的精英,一旦有漏網之魚,那就很糟糕了。
時間過了十一點,又到了十二點。
“這王八蛋,不會不回來了吧。”凌風的脾氣很暴躁,雖然是王牌,經過強大的耐力訓練,但他也是熬得十分的不耐煩了。
謝震豪說:“信老大,得永生,老大說他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就算老大說今天晚上會有狐狸精出現,那你也得信啊。”
“臭小子,你是在冷嘲熱諷哥哥呢?”秦帥說。
謝震豪笑:“沒有,怎麼敢,我們對你的崇拜已完全到了盲目的地步,那簡直如長江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奔流不息啊。”
上官白雪問:“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的,好像還挺神秘,我怎麼不知道?”
謝震豪說:“憑什麼得你知道,你很厲害啊,什麼都想知道?”
“算了,給你老大面子,我不抽你。要換以前,你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讓你爬著走。”上官白雪口氣也很大。
她沒見過天地王牌動手的本事,料想跟秦帥喊老大,小嘍囉而已。
“喲,讓我爬著走?”謝震豪說,“我還沒見過的,要哪個女的能讓我爬著走,我立馬就娶了她。”
“呵呵。”上官白雪一聲冷笑,“你生下來有照過鏡子的嗎?”
“沒啊,怎麼了,很醜嗎?”謝震豪說,“是不怎麼帥,但我有錢啊,這社會,有什麼是錢不能解決的呢。”
“呵呵。”上官白雪又是一聲冷笑,然後就不說話了。
但秦帥說話了:“老三,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就吹牛,有時候吧,在有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面前吹牛,小女孩會滿臉羨慕的哇塞。可有時候,你在深藏不露的人面前吹牛,人家就會送你一聲呵呵,多尷尬啊。”
“怎麼,老大你的意思是她深藏不露了?”謝震豪問。
秦帥說:“是不是深藏不露,以後再說,現在,咱們都安靜點吧,我預感,坂田一井快出現了。”
“你預感?”謝震豪說,“你要是預感得了的話,就不用咱們幾十號人在這裡守得腰痠背痛腿抽筋了,到時候你得負責買點犛牛壯骨粉給咱們補補才行,這昏天暗地烏漆嘛黑的地方,真是比監獄還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