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為什麼就不能從地獄使者手裡活出來?”秦帥問,“難道我是到唐鎮旅遊來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戴安全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那個地獄使者太恐怖了,沒想長官你比他更強大,所以,有長官在,一定可以讓這個地獄使者束手就擒,伏法受誅!”
“好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弄了辦正事去吧。”秦帥說著,拿出了那把沾有地獄使者鮮血的軍匕遞給了戴安全。
戴安全趕緊恭恭敬敬的接過。
秦帥說:“提取dna,以及血液型號入庫之後,給我送帝豪大酒店來。”
戴安全答應:“是。”
秦帥又突然想起:“還有,為了避免跟你手下那些飯桶起不必要的衝突,耽誤我的正事,你給我弄一張臨時警察身份,協警吧,方便我辦事就行。”
“好的,我回頭就幫你弄。”戴安全答應。
秦帥接著又說了青龍河灘草帽男子屍體的情況,是飛龍殺手組織的殺手,看他們能不能從公安系統裡查出身份,如果查出來了第一時間告訴他。
另外,他現在開著的這輛計程車就是那個飛龍殺手開著的,但肯定不是那個殺手的,而是殺手偷盜甚至搶劫來的,他先開去帝豪大酒店門口停著,到時候戴安全派人過去開走處理就行了。
戴安全都一一記住。
“行了,去忙你的吧,希望能一舉把這個地獄使者拿下,你我睡覺都安穩,若不然,後面不知道他還要掀起多大的浪來。”秦帥說。
戴安全也說:“是啊,這些日子我做夢都在想著把這惡魔抓到,簡直太喪心病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了,那個姓王的指導員,你可不要忘記了,那簡直就是個警察隊伍中的超級敗類,老子要不是現在忙著這案子,不想太招搖,能在大街上把他打殘廢!”想起那混蛋來,秦帥尤自憤怒難平。
“長官放心,來之前我就已經打電話給所長謝東海了,先停了王永光這混蛋的一切職務,等今天晚上抓捕地獄使者的事忙完,回頭我就會親自參與對他的處理,絕不姑息!”
秦帥說:“我雖不大混官場,但有些規則我還是知道的。王永光這種人,身邊必有朋黨,你自己看著辦吧,總之,我希望我在蜀中的時候,這裡的天空是清朗的,我可不想再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來招惹我。當然,我也不希望看到其他穿著警服的傢伙,打著執法的口號,卻幹著囂張跋扈的勾當,把自己搞得像是地頭蛇,隨意欺負老百姓。別問我為什麼,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農民爬起來的!”
“是是是,我也是農民,我家世代都是農民,我也很能理解和體會老百姓的心酸,任何時候我都會想著維護他們,公平執法的。”戴安全趕緊說。
這種套話秦帥聽著噁心,當即說:“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去忙事吧。”
戴安全當即告辭下車。
秦帥開著計程車回到了帝豪大酒店,把車子靠邊停好,然後往酒店裡面進去。
酒店保安認識他,見他那身上的血嚇了一跳,趕緊就過來問:“小帥,你這是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秦帥隨便應了聲:“恩,在巷子裡被幾個傢伙持刀搶劫,受了點傷,沒大礙。”
說著已經進了電梯。
才進房間不到一分鐘,剛開啟熱水,準備把身上其餘地方的鮮血先清洗一下,門鈴就響了。
秦帥開啟門,冷夢雪拿著東西站在門口。
那一雙明澈動人的大眼睛盯著秦帥,又落到他的手上,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不是吧大哥,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趕緊點,我幫你止下血。”
邊說著進了房間,便開啟了買的藥物和器皿這些,拉著秦帥的手臂,替他鬆掉了纏著傷口的布條。
不知道為什麼,冷夢雪那雙雪白而柔軟的手握住他的時候,秦帥就感覺連傷口的疼痛都輕了許多。
冷夢雪小心翼翼的替他除去了布條,看見那一道長長的傷口,肉都翻了些開來,頓時心疼一大片:“天啦,傷口怎麼這麼長,是哪個混蛋把大哥你傷成這樣?我要殺了他!”
秦帥說:“連我都能傷,是你能殺得了的嗎?你的本事比我還大?”
冷夢雪說:“我跟江山聯手,或者我去請我師傅出來,反正誰傷了大哥你,我絕不會放過他,大哥你說是誰?”
“你一個女孩子,不要管這麼寬了,大哥的事大哥能解決。”其實,秦帥心裡還是莫名的感動。
在他的生命裡,除了老媽以外,冷夢雪是唯一一個如此疼他的女人。
“大哥你現在為什麼什麼事都要瞞著我和江山,是不是不相信我們,把我們當外人了?”冷夢雪有些難過,有些憋屈,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秦帥說:“如果你真的關心大哥的話,趕緊幫我清洗傷口吧,這天氣不趕緊消毒很容易感染的。”
冷夢雪不說話了,趕緊用酒精和藥棉,輕輕的替秦帥清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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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很輕柔,每替秦帥擦拭一下傷口,她那張美麗的臉都要抽動一下,放佛痛在她的心上。
這些很細微的表情反應,都被秦帥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