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孩在高總和程涼暮站定，高總喝高了，一身酒氣，面色泛紅，笑眯眯地扯過其中兩個年輕女孩的手，兩人順勢坐在了高總的大腿上，一左一右，這兩人經過調教，很快盡心盡力地開始伺候起來，紅唇豔麗，嬌滴滴的笑。
程涼暮將這些盡收眼底，面色無異，右手指尖勾住裝著紅酒的高腳杯，眉梢微抬，勾唇笑得溫淡，“高總有心了。”
他雖這麼說，但依然坐那兒不動，高總眯起眼睛，以為程涼暮還有些放不開。於是朝他一笑，指著其中一個面板白皙，長髮披肩的女孩，“小綿，給程總按按肩。”
被喚作小綿的女孩輕輕咬了下唇。
她算是四個人裡面穿的最保守的，不過也是最白最漂亮的，白色的雪紡吊帶上衣，平坦白皙的小腹露出來，鎖骨更是漂亮。下半身也穿著雪紡質地的短褲，只到大腿根，白皙筆直的一雙腿露出來。
一雙柔和平眉，杏眼裡泛著水潤，黑色的發落在肩頭，柔軟順滑。
高總眯著眼享受著腿上兩姑娘的伺候，瞅著坐在一邊的程涼暮，笑著抬起手指著這略帶羞怯的女孩，“程弟，你看看這像誰？”
原本坐在角落擬合同的陳秘書聽到這句話，眉心一跳，往飯桌那邊看。
實現落到高總指的那姑娘時，陳秘書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高總一直瞅著程涼暮的表情，見他眼神微微一滯，又笑了笑，“程弟你這些年來潔身自好，倒是沒有傳出什麼緋聞，不過娛樂圈裡倒是有一個傳聞，程二少跟現在當紅的小花旦慕眠有過一段情，不知是真是假。”
程涼暮眉骨微抬，剛開始的稍稍意外轉作淡漠，眼皮漫不經心地垂下，指骨扣桌面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俊容上看不出神情。
他沒說話，高總便又向小綿使了個眼色。
“二少......”小綿慢慢地走到他身邊，柔軟的手小心翼翼地想要觸碰他的肩，“我來伺候......”
她話還沒說完，原本矜貴淡漠的男人突然抬眸，看著她微微勾唇，“你叫？”
“於小綿。”她還沒碰上程涼暮的那雙手慢慢地垂下，咬了咬唇，乖巧地應道。
幾縷長髮垂在面頰兩側，白皙的臉上抹了點粉嫩的腮紅，杏眼眼波流轉。
名字，樣貌，還有無意間咬唇的動作，聲音。
程涼暮慵懶地眯眸，視線從她的眉眼往下，手指擱在高腳杯的邊緣，裡邊的紅色液體像是他眼底流淌的暗色。
唇一勾，他看著面前的女孩微微一笑，“穿這麼少，不冷麼？”
“......”
於小綿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手指捂了捂自己裸露的小腹，抬眼看向高總想讓他幫忙解圍，然而高總已經跟懷裡兩個姑娘在沙發上玩開了，衣服都脫了大半，根本沒空理這邊的狀況。
“二少......”於小綿咬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嗯，”程涼暮應了聲，生意低沉喑啞。他站起身，薄唇勾著，慢慢地走近她，頎長的身影幾乎要籠住於小綿的整個人。
於小綿看著漸漸逼近的俊容，有幾分愣神，心跳開始怦怦亂跳。
程二少真如傳聞中一樣，又蘇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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