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兩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那裡，棕色的頭髮髮質略幹，兩個人都穿著t恤牛仔褲，一個梗著脖子，一副有些不服氣的樣子，另一個拉住她的衣袖，剋制地搖頭。
今她們過來並不是來惹事的。
“抱歉。”那一個女人拉著另一個給這位大哥讓路，又對身側人擠眉弄眼，“清清，走吧。”
大哥手裡抱著三個疊在一起的箱子，冷哼一聲，離開休息室。
被喚作清清的女孩唇角下壓，狠狠地瞪了那大哥的背影一眼，做了一個罵饒口型。
衣袖被自己的姐姐拉扯著，她有些不情願地往休息室的某個方向走過去。
慕眠注意到門口這兩個人，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
這兩個人她好像認識。
是那扔她雞蛋還有西紅柿的兩個腦殘姐妹。
修離的女粉。看不慣修離和慕眠親密的那種人。
慕眠抬了抬下巴，視線落在那倆人身上，筆直赤裸地盯著她們倆看。
今又是過來撕.逼的嗎？
凱特也認出了這兩個人，下意識地皺眉，擋在慕眠面前，“保安呢？？怎麼隨便放人進來？”
程涼暮站在慕眠身側，眼皮落下，看著這兩人，目光涼淡又似乎別有深意。
清清見到程涼暮，視線跟他對上的那一刻，整個人身體瑟縮了一下，面露恐懼。
全然不復上次拿西紅柿砸慕眠時的囂張氣焰。
她身側的好姐妹捏緊了清清的手。
下一秒，兩個人撲通一下跪在了慕眠的腳邊，低著頭，“慕眠，對不起......”
凱特愣了。
他身後的慕眠也有些意外的抬眉，半闔著眼若有所思。
這倆腦殘姐妹不是很囂張的嗎？下跪道歉？
程涼暮視線落在地上跪著的那兩個人身上，單手插進西褲口袋裡，面色無瀾，淡淡地睨著她們，又隱隱透出一股居高臨下的壓迫味道。
慕眠偏頭看了身側男人一眼。
她又低眸看這兩位腦殘姐妹，淡淡地掀唇，“對不起什麼？”
其中有一個人肩膀僵硬了一下，低聲，“上次我們不應該拿東西砸你......”
慕眠撥開凱特，走到其中一個看起來並不情願道歉的女人面前，鞋尖對著她的手指。
“你呢？”慕眠眯了眯眼睛，她記得這個人好像還寫了個橫幅，咒她去死什麼的。
“光跪著不話？”慕眠微笑。
清清閉了閉眼，唇瓣抿得很緊，牙齒咬得自己生疼。
“清清！”她身側那個人扯她的袖子，“別犟！你忘了你前......”
一提到前，清清面露驚懼，突然出聲，“對、對不起慕眠，以後不會了，我錯了......”
慕眠喉腔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音節，眼皮懶懶垂落。
凱特愣在那兒，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這兩個女的是被人脅迫了嗎？好像很怕慕眠的樣子？
不過，與其是怕慕眠，還不如是怕......程涼暮。
凱特偷偷偏頭，看一直站在那兒不話的男人，他不話卻渾身散發出一種壓迫性極強的氣息，存在感很強。
所以程二少這是在幫慕眠出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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