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弦搖頭,剛準備回辦公室拿手機找人,突然聽到幾個女員工嘴裡冒出幾個熟悉的字眼。
“你們最近刷微博了沒,前段時間aan邊上那個小妹妹......”欲言又止。
“是啊,我看見她佔了幾天的熱搜,奇了怪,一個圈外人怎麼會被炒成這樣。是那個正在熱播的戀愛綜藝在炒作嗎?”
“我看不像。都是黑料,是真是假說不定,但明顯有人在害她。娛樂圈水深。我們吃吃瓜看看戲就好。更何況,她還是aan親自帶的人......”
“別的不說,那幾篇頭條文章實在有點腦殘,帶節奏的,去個夜店就是不檢點?搞笑。大清早就亡了,還在這兒三從四德呢?神經病。”
“是啊是啊,水軍痕跡太明顯了。當我們是傻子呢?”
“雖然是水軍,不過看那段影片,我倒覺得小姑娘像是經歷了什麼不好的事兒......你懂的。”
“嗯......”
指骨敲在牆壁,顧靳弦站在拐角,看著燈光下那一道道擺動的影子,薄唇微抿,低眸若有所思。
按開臺燈,南緋在書架上找了一本畫冊,擱桌上,一頁一頁地翻。
動作有些浮躁,她眼神有些飄,像是在看畫,又像是在想別的事兒,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還挺煩的,出去吃一次飯,冰淇淋店,火鍋店,到處都有人在那瞎逼壁。
皺了皺眉,她抽出筆筒裡的一支鉛筆,在紙上隨意畫了幾條線,一下比一下重。
線條均是粗粗長長的,尾部帶了點心煩意亂的鋒利小勾。
窗簾被空調出風口吹出來的風輕輕地撩起,又垂落。房間裡很安靜,太子在那睡覺,屋子裡沒有其他人。
左祈深出去了。
她剛剛回來的時候,心情不太好,在車上不想說話,不記得左祈深怎麼了她一下,她突然被點燃似的,音量拔高說了句,我想一個人待著。
然後左祈深看了她一陣,把她送回來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其實吼完她有那麼一點兒後悔。
唉。她還是太年輕了。
別人的看法啊,明知道不該讓那些東西影響自己,但這事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還是沒辦法做到跟山裡那些大師似的聽之任之淡然處之。
其實也不只是別人的看法。
那天晚上的事兒,她自己心裡也有些過不去。沒出去那兩天還好,她自己待在家裡,刻意不去想,就漸漸淡化了記憶。
今天一出去,別人總是提醒她,提醒提醒著她就又想起來了。
那晚到底是個傷痕,她還是有些膈應。
桌上手機在震,南緋抬起眼瞥了一下,發現是顧靳弦。
抿了抿唇,她接通。
“南緋,明天工作室要辦一場秀,在普林大廈二樓這邊,有空的話來幫忙?”
普林大廈,秀場。
“那棵樹,我覺得沒必要。”秀導搖頭,對顧靳弦說,“太生硬了,擺在那兒影響t臺的整體美感。”
顧靳弦皺了皺眉,後退幾步,圍著t臺周邊走了一圈,換了幾個視角,仔細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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