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群人,就只有魏子超被搜出了毒品,他稍微轉轉腦子就知道是內部有人在陷害他。
他被銬上手銬,坐上車之前回頭看了那一群人一眼,看到裡面有個光頭男朝他笑。
魏子超當時就明白了。
那光頭男屬於白哥手底下比較厲害的人物,從小就跟白澤宇認識。家裡也是個富二代,而且打架了得,但人品真不怎麼樣。
光頭男前段時間看上了個姑娘,但那姑娘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魏子超。
這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魏子超被帶進警局,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背脊都是涼的,眼前一片黑,父母的臉浮現在腦海,他覺得自己愧對家人愧對自己,真不是個人。
為什麼要去招惹白澤宇這群人。
他坐在牢裡,陰暗的角落,想了很多事,心裡還是有個隱秘的期望,盼望自己的父母來看他一眼。
他一定會跪在母親面前發誓:出了獄,他一定好好做人。
然而沒等到母親,魏子超等到了來撈他的白澤宇。
把他撈出牢的時候,白澤宇只說了一句話。
他說,“我信你。”
魏子超一個大男人當即流了淚,在大街上,抱著白澤宇哭得不能自已。
後來魏子超才知道,白家那時候正在洗白,但是為了撈他出來,跟另外一個混黑的老大重新打了交道,又沾上了黑,總之不好搞。
白澤宇跟那光頭男也鬧翻了,那光頭男當場甩下一句,跟白家勢不兩立。
魏子超不知道後來白家出那麼大的事跟光頭男有沒有關係。
但他真的從此臣服於白澤宇,對他死心塌地。
高考後白家出了事,白澤宇出國唸書避難,為了不連累別人,跟他們都斷了聯絡。說是以後如果他不主動聯絡,就忘了他這個人。
後來白澤宇回國,成了大導演,魏子超在商場裡當保安,在商場大螢幕裡看到他的時候,打心眼裡替他高興。
一個月前,白澤宇找到他,說要他過來給他幫忙。
於是魏子超便從一個保安變成了導演助理。
北歐緯度高,天亮得晚,此時冰薩酒店外灰濛濛的,路燈泛著橙黃的光。寒風凜冽,吹歪了路邊細瘦紛亂的樹枝。
白澤宇看見不遠處出現的一輛保姆車,顏色偏深的唇勾了勾。
他掐滅手裡的煙,扔進大理石柱旁的垃圾桶,眯著眼懶懶地吹了聲口哨。
魏子超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保姆車上跳下了一個只穿著淺紫色長裙,披了件薄開衫的漂亮大姑娘。
她似乎被這裡的低溫冷到,使勁地跺著腳,探著腦袋似乎在跟車裡的人在說著什麼。
魏子超笑了笑,“她可算來了。”
“可不是。”白澤宇歪著唇笑,脫下身上的大衣,往保姆車那邊走,邊走邊罵了句,“要不是為了給她驚喜,老子才懶得起那麼早。”
想起什麼似的,已經走到外面的白澤宇驀地回了個頭,對站在原地的魏子超說了聲,“超兒,給她倒杯熱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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