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澤和墨北一左一右坐在他兩側,跟守護神似的。
三個大男人坐一排,安安靜的看電視,偶爾會低頭翻看一下手機,就會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熬到了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君連辰起了話頭。
他看向敖澤,“吳姨最近,不過來做飯嗎?”
該吃飯了,他暗示的很明顯。
敖澤裝傻,“嗯,最近沒過來了。”
話題結束。
君連辰:“我哥他,應該快回來了吧?”
敖澤:“不,他今天不回來了。”
“有什麼事嗎?他都沒跟我說。”
敖澤拍大腿笑:“沒事,能有什麼事啊,絕對沒有事,他們小兩口出去單獨相處不行啊。”
墨北嘴角瘋狂抽搐,心裡吐槽:這傻子,沒事就沒事,還重複這麼多遍,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敖澤也感覺自己有些欲蓋彌彰,開始走沉默寡言的路線。
君連辰對他的話將信將疑,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然後掏出手機。
“我自己問他。”
他說著就按了三位短號,立馬被墨北給攔了下來。
“哎呀,你不能壞人好事啊,萬一打斷了什麼不該打斷的,小心等他回來了斷的就是你的腿。”
君連辰莫名其妙就聯想到了那一幕,不寒而慄的收起了手機,“也是,也是。”
他跟墨北還不算太熟,又禮貌的道了聲謝。
墨北得逞,趁君連辰沒看到的時候給敖澤比了個耶,然後又豎了箇中指以示嘲諷。
對方咬牙切齒,礙於現在不方便,要不然非得把這狐狸抓起來胖揍一頓才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君連辰再坐下去也沒意思。
但是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就以他對敖澤的瞭解,今天從他一進門起,敖澤就從頭到尾都跟著自己,完全沒有脫離過他的視線。
就這一點來看,他就十分不正常了。
再加上剛才敖澤反覆無常的轉變,他也能察覺到問題了。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二樓,試探性的站起身來,說了句,“哦,我突然想起來上次我手錶落我哥房裡了,我去拿一下。”
果不其然,他一站起來,旁邊兩個也立馬站了起來,明顯處於戒備狀態。
敖澤連忙擋在他面前,哈哈哈的傻笑,笑完了說:“手錶是吧,什麼顏色的?我去幫你拿。”
這下君連辰就能確定了,這兩個傢伙肯定瞞著他什麼事。
他故作客氣,說:“哎呀,我也不記得什麼顏色了,但是我看見了就能認得出來,沒事的,你忙你的,我自己去。”
君連辰沒當著君夜白的面,何幾曾時對敖澤這麼客氣過?
敖澤立馬察覺到了,說什麼都不准他上二樓。
最後,乾脆把殺手鐧都拿出來了。
“不是我不讓你上去,是主子吩咐的,除了我和夫人以外,誰都不準進他的房間。”
這麼一說,君連辰也沒有辦法說什麼了。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但只要有可能是出自君夜白的口,他就不敢冒這個險。
他皺起眉,又找不到別的理由,最後只能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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