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並沒有像君夜白這樣法力高強的人在,可以收住她的法力。
他們那個時候,全是靠肉搏好吧。
君千絮又能打,每次一撂就是一群,藥灌下去之後,她又被姑姑罰著給別人一一療傷。
每次都是這樣過來的。
沒想到這一次,僅僅只出動了三個人。
要不是她嘴硬,老是拿這種話頭來威脅他們。
再加上他們本身也對她心軟,不想來強的,所以才一直僵持到了現在。
當然了,敖澤對她也並不心軟,他是三個人當中,對她最狠的那一個。
光是一聲泥鰍,他就恨不得當場搶過君夜白的碗,給她強灌下去。
但是,他只有這個心,並沒有這個膽。
君夜白手裡的藥,相當於是他的獨家秘方。
君千絮的身體照常來說無論好藥壞藥都無法吸收,但唯獨,君夜白調製出來的她就可以吸收了。
每年一次,都是在她每年休眠結束後必須喝的。
今年亦然。
君夜白拿著勺子舀了幾下,邊嘆氣邊搖頭,“既然這樣,那我只好親自餵你喝了。”
他著重強調了親自兩個字,君千絮立馬渾身一抖。
她想起下午,桌前,那個纏綿的吻。
臉上轟然一熱,連帶著耳朵尖尖都是紅的。
“……我喝,我自己喝。”
這就老實了?
敖澤和墨北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同款迷茫。
君千絮動了動手臂,對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說:“行了,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