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姑娘,怎麼走起路來這麼奇怪。
君千絮在他跟前站定,羅漢就拖了個椅子出來,拍拍,“坐。”
在羅漢這裡,有這個待遇的,君千絮算是頭一個。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老頭覺得她腿有毛病,還是坐著比較好。
君千絮也不扭捏,坐了下來,墨北也順勢跳到了她腿上,活像一個自行移動的掛件。
走哪粘哪。
羅漢教書超過三十年,是個資歷老的,教書也向來有自己的一套,主要走的還是苦口婆心的路線。
他開頭就將君千絮的成績分析了一遍,然後又把她目前的狀況和未來將會遇到的情況結合起來,分析因果,剖析利弊。
說的是滔滔不絕,中途還喝了好幾口枸杞水。
君千絮在他“啊,是吧?”的時候,就會“嗯”一下,表示在聽。
實際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她也沒聽進去。
到最後總結完了之後,他又說了:“我聽別的老師也說了,說你上課經常鼓搗一些瓶瓶罐罐,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藥。”君千絮脫口而出。
這回她放聰明瞭,壓根就沒說是什麼藥。
羅漢自然也聽出她的敷衍了,手一伸,說:“上交吧,剛才你還說毒藥呢,學校禁止在實驗室外帶危險物品,你也記著點。”
君千絮手放在口袋裡緊了緊,眉頭微蹙,似乎不太願意。
“怎麼啊,花你多少錢了這麼捨不得?”
君千絮搖搖頭,說:“不是,我這個不能交。”
交了會出事的。
她在這裡待這麼久了,也沒聽誰告訴她不允許帶啊,再說了,之前也沒哪個說要她上交。
這個老頭剛從帝都大學跳槽過來,沒想到他會鬧這麼一出。
正是僵持不下的時候,身後由遠及近響起了一陣皮鞋落地聲。
然後,就是君夜白的聲音:“羅教授,我有事找君同學,再過兩分鐘你要去上二班的課了吧?早點去吧,別遲到了。”
自從君夜白的身份曝光之後,學校裡的教授多少都忌憚他,畢竟是最大的股東,他隨便一句話,海大就得抖三抖。
但羅漢不一樣,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君夜白。
因為,君夜白就是在帝都大學少年班畢業的,而羅漢,就是他曾經的教授。
羅漢看君夜白,就跟君臻看君夜白一樣。
完全是看著他長大的,對他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聽到他的話,羅漢吹鬍子瞪眼的哼了一聲,“你小子就是不想讓我為難她,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他又指指君夜白,說:“你不能老慣著她啊,把她養成了一個廢人,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君夜白笑了笑,說:“大不了養她一輩子。”
老頭愣了,把兩人來回看,最後大手一揮,懶得管了,“唉,你們年輕人自己去悟吧,反正老頭我該說的都說了。”
君夜白幫他把講義整理好成一沓,放在他手裡,又替他的保溫杯裡續了熱茶,笑笑目送對方離開。
等人出去了,他才回頭看君千絮,說:“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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