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指腹往她臉頰上蹭了一下,心軟的說:“怎麼了這是,我又沒說不幫你。”
君夜白嘴上這麼說,心裡又在暗罵就為了這麼個爛狐狸,看哪天他不把那狐狸皮給扒了。
後來君千絮自己實在是弄不出那根狐狸毛,就喊君夜白幫忙。
知道真相的他在風中凌亂,默默把車窗給關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說話不算數。
施隱身術的時候,他故意用大了點手勁,還告訴君千絮必須得這樣,不這樣的話法術很快就會失效。
在君千絮將信將疑沒有出手阻攔的情況下,痛的狐狸嗷嗷嗷的直叫喚。
很快,車子駛入大學門,一路進入了地下車庫。
以前君夜白都是開個不起眼的大眾過來,帶個口罩帽子,從車庫上樓,再加上隱瞞了身份,所以並沒有引起過什麼大轟動。
但今天的他意外的十分正常,開的雖然也不是最好的車,但也是款限量版的布加迪。
這車他經常用,因為裡面空間大,坐起來舒服。
銀黑的顏色配上線條流暢的車身外形,低調內斂,高貴神秘,不顯浮誇。
臨下車前,君千絮才忽然想起什麼,提醒了他一句:“這幾天你沒有來,顏悅希把你身份說出去了,有沒有關係?”
君夜白開車門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坐正了回來,盯著她看。
他思考了很久,始終不記得海大有個叫顏悅希的。
試探性的問:“你說的……是顏希悅吧?”
“嗯?”君千絮歪了歪頭,說:“是嗎?”
過了兩秒後,她大手一揮,“哎,你別管那麼多,反正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君夜白笑了一下,狀似不以為意,拉開車門當先走了下去。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君千絮追在他後面著急下車,一時力度沒控制好,把墨北的尾巴用力抓了一下,驚的狐狸原地一個起跳,又落了回去。
他太慘了,真的。
沒人把他當人看,現在變成了個隱身的,連個寵物都不如,存在感幾乎為零。
君千絮也感覺到不妙,又鑽著上半身進去抱他。
由於看不見,她只能把手提包放在座椅上,說;“小北,你自己跳上來,我用包提著你。”
感覺到書包上的重量後,君千絮將他提了下來,又去戳了戳君夜白的後背。
“喂,你能不能給我施個法,我老是看不見他也很麻煩啊,萬一待會掉路上了怎麼辦。”
君夜白側頭看她,眯著一隻眼裝作沒聽清的樣子,“啊?你說什麼?”
君千絮抿抿唇,壓下了想打他的衝動。
他們來的比較早,地下停車場空蕩蕩的,沒幾輛車,聲音大了還帶有迴音。
“我說——你給我施個法——不然,我看不見他——”
她揪著他的耳朵大吼了一聲,剛沒得意兩秒鐘,就看到電梯那邊的消防門走出兩個人,看著她時,神情略微複雜。
就好像,是在看某個中二病發作的深井冰。
君千絮有點囧,迅速低下頭抵在君夜白的胸口上,背對著那兩個人。
一直過了好久都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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