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環又說:他早就動搖了,如果真想要一刀兩斷的話,那幹什麼又要把她拉進來呢,如果真想斷的話,打一開始就別接近她啊,這說明他還沒放下,正好對方也有意,何苦互相折磨?
黑叉:啊呸,要我說啊,現在就該告訴她,一切都是騙她的,什麼會保護她,什麼隨的我姓,都是假的,然後對方惱羞成怒,雙方打一架,然後分道揚鑣。
光環:你這說的什麼垃圾話,照你這樣還不如再給她清一次記憶呢。
黑叉:豬頭啊你,弄兩次對神經就有損傷了,你捨得?
於是兩個小人就打了起來。
君千絮抹完了藥,叫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沒好氣的叉腰看他,“傻了啊?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君夜白沒有一絲窘,特別實誠的搖頭。
君千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心,給他扔回了腿上,“我說,你傷口沒事了。”
君夜白低頭看了一下,果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本來他還想拉一下她的手,調戲一句“這不是能碰我嗎”。
但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並沒有付諸實踐。
以前他仗著君千絮對自己的恨,以及抱著對方沒有記憶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動情的心態,肆意的對她流露的些許真情。
而君千絮的動心,絕對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
作為感性來講,他絕對是開心的。
但作為理性來講,他應該和她劃清界限。
這層窗戶紙,不允許被捅破。
他清晰的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也這麼做了。
第二天,君千絮起床下樓的時候,沒有見到人,只有桌上留了一份溫熱的早餐。
她吃完出門,敖澤就在門口等她上車,把她送到了學校。
一天下來,君千絮都沒有見到他,晚上又是敖澤把她接回來。
她往二樓方向看了一下,沒忍住就問了下敖澤,他說最近公司忙,君夜白要加班,晚上也不回來了。
敖澤臨走前,她又想起了什麼,問了句:“那今天的早餐是你準備的嗎?”
“早餐?”敖澤說:“沒有,我今天沒做,應該是主子做的吧。”
雖然她早就猜到,但還是呆了一瞬。
回房,製藥,洗澡,睡覺。
她重複著與往常一樣的日常,卻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天亮再睜眼,她推開房門第一反應就是看了看隔壁的房門。
明知道不會有人,但她還是沒忍住看了。
下樓,心裡稍稍有點小期待,當看到敖澤從廚房裡走出來時,又覺得自己挺可笑。
敖澤有些委屈:“你再怎麼不想看到我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君千絮牽強的扯出一抹笑容,又被他嫌棄的駁回,“算了算了,笑比哭還難看。”
就這樣,兩天、三天、四天、五天。
讓她納悶的除了君夜白的失蹤以外,再就是每天中午的愛心便當。
便籤紙每天都有,她也每天都看,但今天的格外不一樣。
對方耐不住等待的煎熬,選擇了自報身份。
雖然他早就報過了,但最近從陽依依那裡得來訊息他才知道。
君千絮看不懂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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