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著加長林肯在機場外等著,君夜白和君千絮先把兩個老人扶了上去。
到最後該他們上車的時候,兩個人還僵持了一下,用眼神互相示意著對方——你先。
這種無聲的謙讓,並不是證明這兩個人多麼的彬彬有禮。
可能君夜白是真的“有禮”,而君千絮卻是一種單純的“我就想走最後”,這種幼稚又無聊的想法。
其實還有一點,誰先上去,誰就得順其自然的挨著老人家坐。
作為初次見面的君千絮,首先就是免不了的尷尬。
再一個重點是,她完全應付不了老人家的“噓寒問暖”。
對方說一大堆,她不曉得該如何接話,更不曉得如何把話題引下去避免冷場。
要她跟別人聊天,尤其對方還是長輩,還不如跟她打一架來的痛快。
於是她對著君夜白往車門方向揚下巴,示意——麻溜的。
對方好像還挺叛逆。
君夜白伸手、掌心朝下幫她擋在了車頂邊沿,另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說:“女士優先。”
不容拒絕。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車裡的兩個人聽見了。
老太太還挺熱情,立馬接了句:“千絮啊,外邊冷,快上車吧。”
君千絮憋著一口氣,躬身上去的時候故意用頭撞了一下他的手掌心。
君夜白倒是挺淡定,不急不緩,等對方上車後他也躬身進去了。
就單看他而言,並看不出兩人有在冷戰,因為他一貫就是這麼高冷。
但作為當事人君千絮而言,她從他身上感受到的變化就很明顯了。
因為以往他雖然對別人冷冰冰,但對她的時候,就柔和了不少。
即使她對他惡意相向,他也會抱她,會牽她,甚至還會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也會悄悄寫下“一切安好”。
一切的一切,都標誌的“獨屬”二字。
這一點,從前的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殊不知這點習慣已經慢慢順著一點一滴,滲入了她的生活,悄悄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成為了她的“習慣”。
等她忽然發覺的時候,這點泉水已經將那顆埋藏的種子滋養成一個樹苗,正在往參天大樹的趨勢瘋狂生長。
夜色深沉,窗外的景象勻速往後移動,城市的霓虹燈成片打在她臉上,忽明忽暗。
所幸回去的路上,並沒有發生她想象中的尷尬,因為老人家接到了君臻打來的電話。
“什麼?!阿辰他從三樓摔下來了?”
不知道對面又說了些什麼,老頭子臉色緩和了不少。
“臭小子話都不說清楚,想嚇死我嗎?”他說:“得虧那小子命大,那麼高摔下來皮都沒破......你告訴他,我馬上就到家了,讓他等著!”
老太太說不著話,只能在旁邊乾著急,等他剛一掛電話就圍了上去,“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會摔下來呢?”
老頭子把手機放進了口袋,嘆了口氣才說:“沒事沒事,就是醫院有個人發瘋要跳樓,那小子去救人,結果被對方給拉下去了。”
“誒你說怪不怪,那個瘋子跟他一前一後掉下去的,瘋子身上骨折了兩處,人也摔昏了,咱家那小子就一點事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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