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君夜白粘人的抱緊她,“我要是一鬆手,你要麼就是逃跑,要麼就是殺我,那還不如就這麼讓我一直抱著。”
他這番舉動當真是重新整理了君千絮對他的認知,但又拿他沒有辦法,臉色有些難看。
“那你也不能這麼抱著我吧,我不喜歡別人在我後面。”
她話音剛落,突然就被一雙大手掰著肩膀給轉了過來,重新落入溫暖的懷抱。
君夜白輕笑,“既然夫人不喜歡後面,那為夫就正面抱你吧。”
她身體偏涼,君夜白身體偏熱,被他這麼擁抱著,就感官而言,她是很享受的。
君千絮小臉埋在他的肩頭,感覺自己在言語上被他鑽了空子,有些不爽。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耍流氓都要耍到她頭上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涼涼出聲,君夜白卻不為所動,言語裡滿滿的都是情意,“想把你藏起來,哪裡都不準去,誰都不準看,永遠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聞言,君千絮神色漸漸暗了下來。
當初,凌淵也說過同樣的話,為他所有,為他所用。
圖的,不過是她身上的血。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她還是逃不出這個魔咒。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了一會,君千絮才緩緩出聲。
“君夜白,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來歷?你知道的,我不是天狐族的人,今天早上敖澤不肯說,我只好來問你了。”
話音落,頭頂的人依舊保持沉默,只是那抱著她的手開始慢慢鬆開了。
君千絮冷靜的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卻並發現不了什麼。
她咬牙,繼續道,“我知道的,你有什麼秘訣可以治療我的傷,我們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認識?”
君夜白矜貴的身形站的筆直,剛才的情意綿綿已然消失殆盡,冷然一片。
氣氛逐漸嚴肅起來。
“千絮,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君千絮像是心口被撞擊了一下,猛然收縮。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她拉開距離抓住他的衣領,見他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才緩緩鬆開手,有些失落的聳拉著頭。
她感覺自己沒有以前那麼怕君夜白了,潛在意識裡,她感覺君夜白不會對她做出有害的事情。
但他們之間到底有過什麼樣的淵源,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心情下沉的同時,她緩緩開口,“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上九重天去一個一個的問,總會有人知道的。”
“別去!”
君夜白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的手給捏斷了,但他自己卻渾然不覺,只是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疼。”
君千絮額上冒出冷汗,無論如何都掙不脫他的手。
皺眉抬頭間,她一眼就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幽瞳裡,彷彿是要把人給吸了進去。
那眼裡翻滾著怒意,帶著深入骨髓的偏執,隱隱還泛起了紅光,死死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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