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刑司雖然是大理寺的部門,但實際上這個組織真正聽命的乃是皇室,或者說,是秦皇。只要有證據,緝刑司便能夠逮捕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所謂的皇子皇女。
當街伏殺年長豐,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是什麼國外的勢力滲透進來,而是有人在搞內部鬥爭。在天陽這種地方,能夠佈下這麼一場殺局的人,唯有真正掌權的那些人。
“還是得去詢問一下年長豐,這傢伙藏著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之前是事不關己,白淵懶得詢問,那現在就不一樣了。不去詢問,自己只怕是小命難保。
他和令狐卿辭別過後,便一路走到了緝刑司的休息室之中。
此時的年長豐正在裡面端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享用,神色要多做作有多做作。旁邊還有兩個女子打著監視的名義在這裡看著他,看那個眼神,只怕是要忍不住把年長豐給吃了。
白淵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打斷了那兩名少女的思緒。
“年公子,旁邊聊聊?”
年長豐看了白淵一眼,對那兩名女子說了一聲抱歉,便跟著白淵走到了隔壁的一間空屋之中。
“白大人這是打算和我聊些什麼?”
白淵不做多餘的掩飾,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年公子之前隱瞞了我的事情,現在能否和我說一下?”
年長豐眉頭微微一挑,卻也沒有作聲。
白淵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年公子,我已經被你害得入局,你難道不該向我透露一些訊息?”
年長豐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聲道:“白大人這句話倒是讓年某困惑了,在下可從未做任何坑害白大人的事情。”
白淵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年公子,你之前哄騙在下,說什麼對面的人定然不會放過我,在下還沒找你的麻煩呢。”
年長豐此前曾言,對面的人肯定不會放任白淵離開,一旦白淵逃走,他們必然會全力圍殺。說實話,他的這一番推論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卻沒想到這些人的實力羸弱,縱然當時白淵硬拼著逃出去,實際上也沒有什麼事情。
年長豐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笑道:“白大人可莫要誣陷年某,當時我只不過是基於那時候的情況作出的判斷而已,絕無哄騙你的心思。”
“是真的是假的只有你心中清楚,我也不在乎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我現在入了局,你還請你坦誠相告,不然的話……”說到這裡,白淵頓了頓,用一種異常詭異的目光看向年長豐,輕聲說道:“我只能夠離開天陽,去另謀出路,說不定得耗費很長的時間,才能夠走到造化境界。”
他分明說的是自己要逃走,但不知道為何,年長豐在聽得白淵這平靜的話語之時,心裡面卻泛起了滔天的波瀾。他從白淵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
那是一種極端恐怖的殺意,那殺意並不直接表露出來,而是潛藏於海底之下,看上去平靜無比,但深藏於其下,早就已經是一片混沌的亂流。任何深入到其中,窺探上一眼的人,都會被那暗流撕扯,碾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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