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面色微微一動,而後立刻叫出聲來:“是你!”
那女子聽他這般一說,卻是咯咯笑個不停,輕聲說道:“好哥哥果然惦記著我哩。”
這女子不是先前那位美若天仙一般的女人,又還能是誰。
白淵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窖,透體冰寒,自己居然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讓這女子給抓出來了。憐如煙整個過程之中,居然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她當真一點修為都沒有,完全無法救下自己嗎?
還是說,她見到了這一幕,卻也懶得管自己死活?
白淵心中一時間一片混亂,只覺得自己這麼多天的盤算打算都是做了無用功,自己好似一隻螞蟻一般,不管怎麼亂竄,始終都是逃不出這些人的手掌心。
“好哥哥怎麼不言語了?”那女子見得白淵不吭聲,不由得詢問道。
白淵只是冷笑一聲,說道:“何必戲弄我?既然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面了,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
女子只是輕笑一聲,又說道:“好哥哥這是說的哪裡話?妹子我心疼哥哥都來不及呢,哪裡會對哥哥動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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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冷漠地說道:“惺惺作態,既然不殺我,便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你乾脆直說便是,倘若是我能夠交出來的,我自然不會自尋死路。若是我完全無法交出來,你便一掌轟死我,自己尋去。”
“妹子我能要哥哥什麼,我只是想要哥哥的一顆真心而已。”
說著,那女子手上便是一抖,將白淵環抱於懷,一隻手託著白淵的後背,另外一隻手便緩緩探入到了白淵的胸膛出。
白淵心裡面便是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這女人居然是要挖了自己的心?
正驚疑不定之間,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其輕輕地揉搓,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來回滑動,根本沒有要剖心挖肺的意思。
白淵心中頓時惱羞成怒,咬牙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直接說出來便是,搞這種玄虛又有什麼意思?”
女子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卻是一點不著急,反而是發出銀鈴一般悅耳的笑聲,輕身說道:“好哥哥莫要著急嘛,良辰美景,豈可辜負?今夜便是你我二人的時光,沒有外人來打擾,正是要帶哥哥去見識一些好看的哩。”
白淵眉頭微微蹙起,只覺得今夜只怕是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但是自己關在魏家這麼多天的時間,外界的情報全靠魏寧帶來,實在是沒有太多的線索,無法分析出什麼來。
他心中正疑惑間,卻聽得女子輕輕說了一聲:“到了。”
正要開口,那女子手掌卻是微微一撫,便在他的心口按下,隨後白淵便發現自己的身軀分毫動彈不得,莫要說是張口,就算是想要動一動手指都變得極為困難。唯一能夠做得到的,便是一雙眼睛還能夠眨一下。
“莫要亂動,你匿蹤能力太差,若是不制住你,只怕是一會兒就會讓人發現,到時候哪裡去看一場好戲。”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白淵現在也動彈不得,只能夠任憑這女子施為,隨她想要怎麼做。
隨後,便感覺到其人手掌微微一翻,便將自己躺著的身軀翻了過來,輕輕放在地面,那女子也緊跟著貼了上來,壓在了白淵身子之上。
感受到背脊之上傳來的溫度,縱然是身處於敵人之手,白淵一時間也不免心猿意馬,費了一番功夫,這才壓制住自己心裡面躁動的念頭。
這妖女實在是太厲害,若非是血海度厄經神妙,他現在只怕是已經淪為了裙下之臣,任由對方宰割。
就在他方才壓制下了內心深處躁動之念的時候,卻聽得陣陣破風之聲傳來,隨後便見到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地聯袂飛來。
這兩個人,當先一個男的白淵卻是見過,正是那日在夏夫子門前,他想要拆穿這女子陰謀的時候,和其人在一起的那負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