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九點了,班助李倩正好在寢室裡面講一些注意事項。我早就已經是累得不行了,只想早點將自己的床鋪好,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
好不容易等到班助走了,我這才開始鋪床。結果我發現這學校真是在坑爺啊,我的床居然沒有墊子,只有一塊光禿禿的木板!而且這木板真是髒得不行,今天因為時間太緊,我連洗漱用品這些東西都沒有買,更何況是涼蓆什麼的!如今我也不知道這床應該怎麼鋪。
就在我犯難的時候,對面的6449寢室過來了一個體型稍稍胖的同學,當他看到眼前的情形時立刻回了他們寢室,然後給了我三張報紙。
我感激地和他說了一聲謝謝,透過交談,我知道了這個同學叫穆子冬,是一個很會談話的人。和他僅僅交談了幾句話,瞬間就將距離拉近了一些,然後我們順理成章地相互留下了電話號碼。
將在宿管那兒領的床上用品包開啟,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道迎面撲來,險些沒有將我的眼淚水給燻出來。
“艹,這被子真的能夠睡人麼?學校要不要這麼坑?交了幾百塊錢,就賣給我這個?”我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道。我現在嚴重懷疑在這樣的被子中睡一晚,明天還能不能醒得過來。
我覺得學校把這個被子賣給我們的真是目的是給所有的新生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消毒活動,以免帶什麼病毒進學校,否則真的沒有辦法解釋這個事情。
花了四百多買來的床上用品有一個枕頭、兩床1.5千克的被子和一床墊絮。配套的有兩個枕套、兩個被套和兩張床單,我初步預計這些東西的總價值不超過一百五十塊錢。
現在我心中只有一個字形容學校,坑爺,兩個字,真坑爺,三個字,真td的坑爺!
雖然我心中很是憤憤不平,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這賊船都已經上了,只能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這消毒水的味道真的沒有辦法聞,所以我弄了兩個紙團將鼻子給堵住了,再加上認床,一晚上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天要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第二天老爺子給我打電話來,說是要去附近轉一轉,順便幫我買洗漱用品這些東西。
和老爺子將附近走了個遍,最後我的腿都不聽使喚了,不過好在該買的東西都已經買好了。
等到第三天老爺子就要離開c市去s市了,因為是晚上十點半的車,所以老爺子一大早就趕到了火車北站,然後在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下。考慮到我對這兒也不熟悉,所以老爺子就沒有讓我送。
來到學校的第四天,最苦逼的軍訓來了!聽班助說我們已經算是幸運了,這次軍訓就在學校進行,想他們去年可是在部隊裡面軍訓的,相比之下可是要嚴格得多。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把我們折磨得夠嗆,頂著熾烈的太陽站在那兒動都不能動,一天站下來我感覺到身體都沒有辦法支撐起來了,腳底板也是痛得想要罵娘,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那些有過軍訓經驗的人相對來說要輕鬆一些,他們準備了各種道具來緩解痛苦。比如買防曬霜、在鞋子裡面墊棉絮。
雖然這軍訓只有十幾天,我可是真真切切地在數著時間過日子,真的是太磨人了。
我發誓,我打死也不想再經歷一次軍訓了!特別是在被罰俯臥撐一百個、蛙跳一公里之後,當時我們真的是殺那兩個教官的心情都有了!
被這麼一折磨,接下來的一週上下樓梯這雙腿都在打顫,一不注意就軟倒在地了。
透過幾天的相處,寢室裡面的這些人的基本情況我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
床位在我旁邊是歐陽,是一個比較喜歡笑的人,是d市旁邊的g市人。說起話來倒是挺豪爽的,直來直往的。有時候喜歡開玩笑,甚至是一些葷段子。
我的上鋪那哥們兒叫皋林,同樣也是g市的人,相比歐陽,皋林就不怎麼喜歡說話了,在性格應該屬於偏內向的人。
而在歐陽的上鋪是一個高高瘦瘦而又有點黑黑的傢伙,名為楊頡,這傢伙笑起來給人一種陽ei)光(suo)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