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就是你們這麼用力的將我敲暈的理由?”路易摸著現在還隱隱作痛的後腦勺,看著落地鏡不敢置信的說道。
亞伯斯無奈的聳了聳肩回答道:
“因為我們不確定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鑽心蟲】的主人,將你敲暈總比還要阻止你自殺要強的多,而且準確的來說,是紐特將你敲暈的,不管我的事。”
嘎吱
門開了,哈里斯、紐特、圖特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其中紐特看到路易的時候臉明顯的僵硬了一下。
“我還不至於因為一件衣服而情緒大幅度波動。”路易摘下自己的頭套,又試圖脫下自己的衣服,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掀起西裝的衣角,就好像布料成為了他的面板的一部分。
試了幾次後,他放棄的垂下了雙臂,嘆了口氣向紐特問道:“所以那個女人是真正的敵人嗎?”
紐特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豆子罐頭和勺子就坐在了屋子裡僅存的一張小沙發上吃了起來。
在路易昏睡的這八個小時裡,亞伯斯負責警戒,紐特則負責將路易和突然昏迷過去的哈里斯三人,一個個搬到這個新的安全屋裡,這讓他累壞了。
“這個安全屋有些簡陋,不過比之前的那所還要安全,離這裡最近的小徑,都和這個安全屋相距八百米左右。”亞伯斯說道,“那裡畢竟死了人,用我腳後跟上的死皮想都知道那裡不能久留。”
紐特津津有味的吃著豆子,將鹹淡適中的豆子吃完後又將外套掀開,露出了一包被壓扁的白麵包,用它沾著豆子罐頭的醬汁,開始了第二輪的“戰鬥”。
“現在都過來一下,塞克呢?誰去把他喊過來,武偵聯盟的第一次會議要開始了!”亞伯斯拍著手吆喝著。
圖特剛剛轉過身準備去叫塞克,哈里斯就攔住了他。
“我去吧……我應該和他好好談談了。”
哈里斯用佈滿嚴肅的情緒的臉看著圖特說道。
說完,他就拉開了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全都是問題兒童啊……”亞伯斯捂住自己的額頭,他突然有些懷念【知情人】了,裡面就只有威廉一個問題兒童———剩下的都是問題大人。
狹小的房間裡,微弱的光線皆由放在牆角的煤油燈提供,是的,因為這裡沒有瓦斯管道,甚至連窗戶都沒有,整棟房子只有在閣樓處有一個小小的瞭望鏡。
在這個房間裡,路易正在照著鏡子仔細看著自己的服裝;紐特獨佔了沙發,在上面吃著豆子罐頭,這個房間裡只有這兩件傢俱。
亞伯斯聽著走廊處還沒有動靜,從自己眾多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記事本,摘下別在衣領的鋼筆,就打算這麼拿在手上寫了起來。
圖特不知道幹什麼,只能站在原地,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要來一把緊張刺激的五子棋嗎?”亞伯斯有些心疼的從記事本上撕下來一張紙說道,“這個由羅塞爾發明的小遊戲我可是非常的喜歡。”
“我的榮幸,亞伯斯先生!”圖特興奮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就藉著燈火,在牆角蹲著玩了起來。
【我終於明白班納的辛苦之處了!在一個這樣的小隊裡協調好成員的關係和心態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亞伯斯一邊在剛剛打好的格子上畫了個叉,一邊在心裡想著自己在這個小隊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