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蒂王國的法律只針對布萊蒂王國境內發生的案件。
這次調查是關於身為布萊蒂王國子民的船長和船員們生死。
不過這樣的調查很快結束，因為除了羅裡安等人在海德勒教堂聽到過的傑弗裡神父的自言自語，根本沒有什麼證據。
就連事情脈絡其實都模模糊糊。
加之麥卡錫·科茲莫一直說自己完全不知情，整個一系列案子的真相其實就只存在於羅裡安、莫林、伯尼、奧麗莎的猜測和聯想之中。
……
除了復仇這一目的外，要塞的一些文員還議論紛紛，猜測著“姐妹花殺手”或許要藉此來完成階段的提升。
這話說來好像很是有道理。
因為那兩場命案，造就了兩出悲劇。
兩個家庭喪失了男主人，孤兒寡母們陷入了傷心之中，這當然有利於那位“悲哀之眼”提升。
而那熊熊烈焰，在要塞的人員們的猜測中，恐怕也如同一場場特殊的儀式，為那位“縱火人”提供著奇特的愉悅感。
誰也不知道她們是否會為了階段的提升而繼續作案……
……
羅裡安聽到負責梳理案情的文員們這番議論，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
在他的猜測中，或許那兩起命案真的會讓艾琳姐妹的階段程序得到提升。
但其實她們姐妹倆根本不知道那些特殊的感覺到底意味著什麼。
她們其實只是從小見證過血腥和痛苦的兩個孤兒……
仇恨的力量推動著她們復仇，但要說她們為了階段的提升而去害人性命，羅裡安有些不信。
而這些文員們不吝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兩個年紀尚淺的姐妹，卻忘了這一系列事件的源頭是某些人對於財富的瘋狂渴望導致的一系列悲劇和慘劇。
羅裡安搖搖頭，直接走出了辦公室，準備等會找個地方然後到“小黑屋”裡問一問艾琳打算去什麼時候離開，去哪裡。
這幾天因為羅裡安的要求，艾琳遵守諾言看住了黛西。
黛西好像也安分了許多，沒再悄無聲息的跑去“殺人放火”。
不過待在蒙賽終究不是個事情，最保險的還是要讓兩姐妹儘早離開。
不過想到這兩姐妹要是這麼孤孤零零的離開蒙賽，到其他國家，其實也挺危險的。
不是她們可能給別人帶來危險。
羅裡安相信她們這兩次案件其實是真的報復……對於其他人，肯定不會有那麼大的壞心。
羅裡安是擔心她們在其他國家如果遇到類似要塞的機構，裡面要是有更強大的神眷者，她們可就麻煩了。
但不讓她們離開也不行，畢竟她們犯了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