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是在腦海裡不斷改變條件試驗不同未來，想一次性多試驗出幾種，然後一起記下來。
戈德瑞給羅裡安打了一連串手勢，羅裡安看的一知半解，不過大致意思懂了。
羅裡安又連忙雙手做了個爆炸的手勢，指了指莫林的腦袋。
意思是：他一下子看見那麼多未來，不會腦袋想著想著就炸了，變成白痴吧？
戈德瑞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是不會……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羅裡安和戈德瑞都等得想去把莫林叫醒了。
莫林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眼睛裡滿是血絲，充滿著無盡的疲憊和難以言說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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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裡安和戈德瑞見莫林醒過來，立刻跑上前來，問道：“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
莫林抬眼看了一眼二人，然後目光定格在羅裡安身上。
“莫林，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羅裡安覺得莫林眼神不太對勁，於是問道。
但莫林眼睛雖然盯著羅裡安，卻又好像根本沒看羅裡安，根本沒因為羅裡安發問而有任何變化。
彷彿失神一般。
直到半分鐘之後他忽然眨了眨眼睛，然後站起身來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他怎麼就回去了？”戈德瑞疑惑道。
羅裡安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莫林為什麼要返回他那煙味兒很濃的辦公室。
那濃郁的煙味兒可能會刺激他的大腦，讓“明日之血”產生的幻覺無法正常的更清晰的在腦海裡呈現。
但片刻後羅裡安有了一種想法。
莫林或許就是想回他的辦公室抽菸。
對！就是這樣。
羅裡安快步地走入莫林的辦公室，看見莫林果然坐在椅子上抽菸，還盯著卓面發呆。
羅裡安猜測到了一種可能。
莫林可能看到了太多的明日。
而這些多種可能的明日，極有可能有很多都有不好的結果。
他不願意說的原因，獨自抽菸的原因，正是因為那些未來裡他預想的辦法都無法改變一些東西，所以他陷入了茫然和苦惱。
“莫林，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你大可不必憋在心裡，那只是幾種可能不是嗎？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你看那個富商，他不就是看到了未來，認為他的子孫、情人都要害他，但字後他還是沒看到正確的未來。
所以你不妨和我們說一說你看到了什麼，說不定你說出來之後，那些不好的東西會因為有了我們這些變數而有所改變。”羅裡安語氣帶著些勸慰。
莫林沉默不言。
大概七八分鐘後，他抽完了菸斗裡的煙，抬頭看著羅裡安笑了一下。
他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菸草灰，笑道：“明日，不可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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