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有些不舒服!”羅裡安右手按頭向同桌牌友致歉。
一位侍者走過來問詢道:“先生,您沒事兒吧?”
羅裡安臉色有些難看道:“或許我不該喝酒,我想我有點酒精過敏!”
侍者連忙將羅裡安扶到沙發上休息。
然後他就要去幫忙叫醫生。
“不用了,你幫我叫一輛馬車,我想我需要回去休息!”羅裡安連忙阻止侍者。
侍者點了點頭,立刻讓人去叫馬車。
同時幫羅裡安將籌碼兌換成金鎊。
馬車很快就來了,羅裡安在侍者的陪伴下坐入馬車,然後給了侍者5個銀鋰做小費,然後就讓馬車伕送自己回家。
回到家後,羅裡安看也沒看就將一袋子金鎊丟在了桌上。
自己則衝入盥洗室。
他這才將左手從衣兜裡拿了出來。
他的左手在不住的顫抖。
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還有一點癢。
與左手的感覺同時到來的還有心頭竊取東西的渴望。
他在波魯克賭場第二層連贏的時候,手上就已經有那種感覺,心裡也有竊取的渴望。
而且那種渴望他愈發難以剋制。
這才導致了他破壞了自己決不連勝多局的計劃。
弄了個七局連勝。
當時看到同桌那些牌友驚愕的表情,聽到他們誇讚自己的時候,羅裡安才意識到不太對勁。
他心裡不斷地壓制自己地偷竊渴望,最後弄得臉色極其難看,最後才將之壓了下來。
他這才裝出一副不舒服的樣子離開。
當時坐在一旁等待馬車來的時候,一些侍者或者賭客從他面前經過,羅裡安的注意力都不自覺被他們的衣兜和褲兜給吸引。
甚至在馬車上,他都有竊取馬車財物的念頭。
還好他一直壓制自己的念頭,這才沒出手。
羅裡安瘋狂用冷水拍打著自己的臉頰,用冷水刺激自己的左手。
許久之後左手上的怪異感覺才緩緩消退。
心頭那想要不斷竊取的念頭才緩緩消退。
羅裡安坐在床頭,不斷深呼吸平復自己的心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是失控的前兆?”
如果真的是失控的前兆,羅裡安就真的覺得自己太悲催了。
當時選擇流浪者路徑,成為“竊賊”就真的太蠢了。
非得覺得是宿命的抉擇,不選安全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