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杯子一看,才發現這是他剛剛才倒好的杜松子酒。
“該死!該死!該死!”
他拿起另外地書本用力地撲打著火焰,費了不小地勁兒才將火焰撲滅。
他呼了口氣,滿頭大汗地抬起頭來。
剛剛恢復興趣的他,目光落在黛西的臉上。
就見黛西臉色正滿臉陰沉的盯著他。
他皺了皺眉,就準備繞過辦公桌,卻忽然看到黛西眼神中濃濃的恨意。
還有那彷彿燃燒起來的棕紅色頭髮。
他嚇了一跳,指著黛西。
他還以為黛西也著火了。
“派斯先生,您難道忘記了十五年前那個長滿玫瑰的小島,以及那一群頭髮棕紅的‘土著’了嗎?”黛西一臉平靜道。
帕斯頓眼睛猛地睜大。
彷彿想到什麼一般。
他驚愕道:“不可能,他們已經全死了!你不是他們,你是誰?”
他說著手卻悄悄摸向左邊抽屜。
抽屜裡面是一把已經裝著子彈的左輪槍。
他剛剛要伸手進去掏槍時,卻突然感到手邊傳來高溫。
手上吃痛,他不自覺地就縮回了手。
他低頭看去,抽屜裡竟然燃起來了。
他頓時大驚,往後退了兩步。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帕斯頓說話聲音中帶著些顫抖。
這顯然是他多年酗酒縱慾才導致中氣不足。
他看到黛西那頭紅髮一直在燃燒。
黛西卻根本毫無感覺。
那頭長髮也絲毫沒減少一分。
帕斯頓慌亂了。
他想起了那個小島上的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土著。
其中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人痛哭流涕,悲傷欲絕。
那群土著說他們是祭壇的護衛者。
帕斯頓認為他們不過是崇拜邪靈的祭司。
那些祭司們有一些古怪的能力。
但他們都敵不過子彈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