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原本驚喜的神色一瞬間消失。
然後又陰測測地說,“沒有關係,不在她身上,也不妨礙我折磨她。”
王玲蹙眉,扶著江白的手突然握緊,“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對她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不不,我怎麼會對她做奇怪的事情呢?你放心,我只是折磨折磨一下她,絕對不會把她弄死的,而且你別忘了,你的把柄也在她的手上呢。”
王玲死死地瞪著張權,“閉嘴,要不是你這麼卑鄙,我何必如此。”
她再怎麼也猜不到張權竟然會把她還沒有整容之前的照片給拍下來,而且她還毫不知情。
現在的她和整容之前的她完全判若兩人,若是被大眾知道了,她的演技事業多多少少也會受影響。
可偏偏張權卻找到了她,告訴她他拍下了她整容之前的照片,若是被有心人一看,一定能發現那個人就是王玲。
王玲還以為張權想要什麼東西,所以和他討價還價,結果到最後才知道原來那攝像機被竇楠給拿走了,所以她才故意接近江白,想獲取對方的信任。
然而她想盡了很多辦法都沒有找到,甚至還在日常的交往中交付了真心,差點把江白當做了朋友看待。
“人我已經帶來了,你想怎麼處置她?”王玲不放心,還是問了一句。
“這個嘛,王大小姐你就不要操心了,全部交給我,我一定會把我們的東西拿回來的!”張權不懷好意地笑道。
“什麼我們的東西,那是你偷拍的!”王玲被這話給氣到了,反駁道。
“你可別不承認,如果這個東西落到了別人的手裡,那你和我的日子就難過了。”張權聳聳肩警告道。
“好,我聽你的,但是我必須在場,別到時候人被弄死了,東西還拿不到。”王琳一改往日的形象,犀利了一回。
“行,就聽王大小姐的。”
現在他們兩個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自然誰都不會出賣誰,而張權是誰?他可沒有王玲那麼好的心思,在他的字典裡,誰得罪了他就只有一個字,死。
張權開著車把王玲和江白都送到了一個小山坡上,山坡上有個木房子,原本是劇組為了之後拍戲隨手搭建的,現在卻被用來關著江白。
江白醒來的時候就只看到面前一扇大開的木門,而她整個人被綁在了一張木椅上。
“哎喲,我們的小花瓶終於醒了。”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江白扭頭看過去就見張權從她旁邊走了過來。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整個人連著椅子都震動了一下,把張權嚇得差點撞到了牆上,之後才反應過來江白被綁著,他怕她幹什麼?
江白對上張權的視線,忽然勾起一抹笑容,怎麼看都像是挑釁。
果然下一秒張權就被激怒了,大步朝江白走了過來想打江白,然而被一道聲音給喝住。
“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說不動她的嗎?”昨天晚上兩個人交談了許久,王玲讓張權不動江白她就向天娛公司推薦張權。
江白悠悠地看向了聲音的主人,忽然扯出一個極其嘲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