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助理答。
“多大了？”
“25。”
“結婚了嗎？”
“去年結的。”
“你女兒和你的關係怎麼樣？”
這次，顧世峰轉了身，看著助理。
助理的表情有點無奈，“我平時忙，她從小到大，我就沒怎麼關心過她，都是她媽媽拉扯長大的，現在也是和她媽媽更親。”
顧世峰點了點頭，表情沒什麼變化，走到助理身旁時，在他肩上拍了拍，“血緣關係似乎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助理不太明白顧世峰這話什麼意思，低頭想了幾秒鐘，扭頭去看時，顧世峰已經走出了書房。
……
顧啟敬帶著宋華恩來到了一家中餐館。
母子兩這樣坐在一起吃一頓飯，距離上一次，已經記不清有多長的時間了。
為了照顧宋華恩，顧啟敬點的都是偏清淡口味的菜。
用餐中途，顧啟敬的手機響了一下。
顧啟敬拿出手機來看，宋華恩看到顧啟敬檢視手機時，臉上淡淡的柔和的笑意。
“清歡發來的簡訊嗎？”
宋華恩亦是淡淡的。
從知道顧啟敬和宿清歡領證以來，這大概是宋華恩第一次這麼平靜的主動提起宿清歡。
“恩，問我有沒有吃午飯。”
顧啟敬把手機放在一邊，說道。
宋華恩點了點頭，低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酸蘿蔔，微微有點出神。
宿清歡是個好女孩子，宋華恩是知道的。
或許，自己是該放下成見，也是該主動去給宿清歡道一個歉。
“她在你公司上班還習慣嗎？”
“在盛景呆了一個多月了，早就習慣了。”
對話停在這裡，在午餐結束之前，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了。
……
顧啟敬一下午沒回公司，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宿清歡收到了顧啟敬的微信訊息。
——我晚上可能要晚點才能回去，你下班我叫宴青去接你，你想回家還是去你朋友那邊？
宿清歡正在打檔案，看到這條訊息時，擰了擰眉頭。
手指快速的在手機螢幕上按了幾下，回覆：去知意她們那邊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不遠，就不要麻煩宴青了，你回家的時候來那邊接我？
——好。
顧啟敬只回復了一個字。
宿清歡看著兩人這簡短的對話，反正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放下手機後，宿清歡扭頭跟坐在身後的童若說：“我等會兒去朋友家，一起坐公交吧？”
童若兩隻手放在鍵盤上猛敲，聞言，轉過頭對宿清歡說了一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