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允修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的人品很有保證。
陶知意去拿回自己錢包的那天,因為裡面裝了一個避孕t的事情,被薄允修訓得差點掉眼淚,他說一個女孩子要懂得自重。
薄允修大概是誤以為她隨身攜帶避孕t,也會隨時和男人去開房,所以就訓了她一頓。
‘女孩子要懂得自重’這樣的話,從一個在當時來說只是個陌生男人這裡聽到,陶知意莫名覺得一暖。
除了親人,誰會這樣教訓她?從沒有過!
會說這樣的話的男人,絕對是有責任心的男人。
約他去抓娃娃,薄允修技術是真的好,一抓一個準,除了幫她抓之外,他還會幫旁邊的一些五六歲抓不到又急的不行的小孩子抓。
一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男人,在看到那些孩子時,眼神裡盡是溫柔。
這樣的男人,當老公,在合適不過了。
現在是四月初,離六月初只差兩個月,想在這兩個月裡面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好像只能撲倒薄允修了,一方面,陶知意的朋友圈不大,只能從薄允修下手,另一方面,陶知意確實對薄允修這樣的男人著迷。
陶知意說完,盤腿坐在一邊的宿清歡很贊同的點頭,“薄大神和顧啟敬熟,我去問問顧啟敬,幫你探探他的底細。”
“我給你加油!”
徐蔓青給陶知意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頓時,公寓裡笑聲一片。
但是笑著笑著,宿清歡就開始心不在焉起來。
徐蔓青的手機放在茶几上,她總是若有似無的瞥向沒有一點動靜的手機。
今天下午顧啟敬為什麼不喊她回紫東花園?
為什麼到現在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
雖然不承認,但是心裡好失落。
宿清歡也認識到,對於顧啟敬那個男人,在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自己的心已經完全淪陷進去了。
……
晚上九點半,各自回房間躺在床上,房門都是開著的,照樣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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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歡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參與的不多,總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
瞥見放在床櫃上的那個小瓶子,她坐了起來,拿過小瓶子把裡面的耳墜倒了出來。
母親說,這是她的嫁妝。
以前沒有打耳洞,沒法戴,現在耳洞有了,她也嫁人了。
如果母親還在的話,一定會在她嫁人那天親手給她戴上的。
心裡悶悶的,宿清歡把兩隻耳墜攤在手心上看了看,白熾燈錚亮的光下下,玉的成色透明。
她看了一會兒,然後自己給自己戴上了。
剛從床上起身,想去看看戴上後的樣子,另一間房間裡面,徐蔓青在喊她:“清歡,你老公打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