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外有夕陽的餘暉照射進來，橘黃、色一片，兩人的身影，在地上被拉長。
觸到他的目光，宿清歡心一顫，有點害怕。
下意識的，就想逃開。
“做過麼？”
他掐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走，嗓音冷沉。
宿清歡沒做錯事，可是看到他這副樣子，總感覺她在他面前做錯了事一樣。
“你弄疼我了！”
宿清歡撇開腦袋，抬手去掰他的手，他掐著她的力道很大，她根本掰不開。
“我問你做過麼？！”
看到她這個反應，顧啟敬心裡就更來火，一雙眼眸黯然，重複了一遍。
“我和他談了三年，如果做過那不是正常麼！”宿清歡斜著眼瞪他，他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大，她有點吃痛的皺眉，卻挺直了背脊，“我就不信你之前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既然你不是處、男，那你就不能要求我一定是處、女！”
“說的很有道理！”男人眼角蓄起了笑，點著頭，薄唇掀動時，滿帶狠意，“很好！”
這話說完，他放開了宿清歡，轉身，邁著沉沉的腳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他的手機。
宿清歡清楚的聽到他跟電話那端人的對話，“找點人，狠狠的教訓一下卓伊然！”
“你瘋了吧！”
宿清歡一步上前，衝他喊道。
男人一回頭，視線凌厲。
掛完電話後，他把手機往桌上一扔，手機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動了一段距離，在桌子的邊緣處堪堪停下。
“護著他？”
身體往辦公桌上一靠，順手拿起放在上面的煙，抽了一根出來，擱在嘴邊。
打火機‘叮’的一聲響，點燃了煙。
“再敢護著他我就在這強、暴你！”
青白色的煙嫋嫋盤旋，模糊了男人那張立體的臉龐。
宿清歡分不出他這話是嚇她的還是認真的，但是，看的出來他現在隱忍。
“我沒和他做過。”
她抓了抓衛衣的衣襬，眼睫眨動，說著。
可是，倚在辦公桌上的男人仍舊在吞雲吐霧，聽到這話，哼笑了一聲，“真沒做過還是為了護著他跟我說沒有做過？”
“真沒做過。”
“我不相信了，清歡，除非你現在把自己脫光了在這和我做一次。”
話語無比的平靜，只有顧啟敬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在剋制自己。
他都不敢走到宿清歡的面前接近她，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掐著她的脖子不放。
宿清歡的視線落在他倚著的辦公桌上，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廉價。
要為了向他證明自己是處、女，脫了衣服讓他驗身麼？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攥緊，是不是如果不脫的話，卓伊然就要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
她不想讓旁人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於是又說了一遍，“我沒有和他做過！”
“那就向我證明！”
他神情默然，語氣也是說不出的冷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