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兩片被吮的嫣紅的唇瓣,他笑了笑,立體的五官看起來放蕩又不羈。
“嘴巴里只有女人香,沒有酒精味。”
他挑、逗著她,低醇的嗓音好似能撩動人的每一根神經。
她沒有喝酒,得出這個結論時,他的眼神又溫柔了不少。
“顧啟敬你太過分了!”
趁著他手上的力道有放鬆,她掙開了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
“我是你老公,吻你過分麼?”
雖然手被她掙開了,但他仍舊壓著她的身體,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張白希帶著憤怒的小臉時,唇角微翹。
他發現,自己愛極了這樣逗弄她。
而宿清歡真是討厭極了他笑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在她眼裡,不過是小人得志。
“我沒把你當我老公!”
她把臉一撇,說出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走廊上偶爾有人走動,宿清歡試著把顧啟敬推開,可他完全不為所動。
也是,宿清歡想,像他這種厚臉皮,會逼迫別人和他領證的人,大概不知道羞恥心是什麼東西。
“不管你想不想承認,這都已經是事實了,我給你時間慢慢去適應這個事實,但是,清歡……”他笑了笑,抬手捏她的臉,“你最好聽話一點,別跟我對著幹,你越跟我對著幹,越能激發我體內對你的xing慾,也就意味著,你被我壓在床上的時間,會越早。”
“你閉嘴!”
宿清歡跺腳,抬手去堵他的嘴巴,被他說的這話,生生的氣哭了。
22歲還不到,一直以為婚姻離她還很遠。
但是,誰又能想到,短短十天左右的時間,她就把自己給嫁了。
他現在又在這裡跟她說男女之事,她真的覺得無法接受。
和一個不愛的男人,怎麼做那種事情?
她壓抑著的哭聲傳進耳中,顧啟敬有那麼一秒鐘的錯愕。
捏不準她的哭點,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收起了臉上逗弄她時的笑意,他退了一點,但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頜,讓他看著自己。
他柔情似水,說的無比的認真:“那些事情,我目前不會逼你,但是前提是,你要聽我話。”
因為鼻噻,宿清歡張著嘴巴呼吸,聽到這話,她愣了愣,瞧見他那雙深眸中,好似滿含著她看不懂的情愫。
“我希望你慢慢的接受我是你丈夫的這一事實,若你對我有感覺了,一定要讓我知道。”
其實宿清歡不懂他說這話是何用意,但是,她突然覺得,他這個樣子,和他逼迫他領證時的樣子,真的判若兩人。
“你放開我。”
她的情緒緩了下來,擦了擦眼淚。
有時候,說恨他,不如說是恨自己,如果自己不想得到那棟別墅,那他不管做什麼,也逼迫不了她。
“很晚了,我要把知意送回學校,今天我也學校寢室住。”
她低著頭,往旁邊走了兩步,卻不想,手腕又他握住了。
他拉著她,直接往電梯那邊走,離包廂越來越遠。
“你朋友我叫人送,你跟我回家。”
‘回家’兩個字,他說的那麼順。
可是,在宿清歡看來,那棟別墅,真的不是她的家呢。
他的力氣很大,她把身體往後傾了一下,想阻止他,“不行,我答應了她今天陪她在寢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