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菲輕輕一笑,不緊不慢道:”目前還未曾發現有何得罪之處,本姑娘不過說大實話而已,怎麼,你聽不得大實話?“
“放肆,誰允許你如此與天山仙子說話,我·····”
“啪!”一男子話才說一半就被南宮羽菲一巴掌拍斷了。
說話之人是五長老的一個關門弟子陳平峋,也是學院的一位導師。
南宮羽菲來的時候,他帶弟子出去歷練未歸,並不曾見過南宮羽菲。
今夜,不過是有五長老和天山仙子在,又見南宮羽菲實力低下,以為南宮羽菲不過是學院某位導師先收的權貴弟子,
正想在天山仙子面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哪知,話才說到一半,南宮羽菲便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臉上。
這一掌猶如鋼鐵,打下來時,陳平峋頭暈目眩,感到牙齒都有些鬆動。
“住手,姑娘為何無故傷人。”天山仙子欲出口教訓。
南宮羽菲冷睨過來,道:“本院清理門戶,教訓學院之人,與你何干?”
陳平峋捂著臉,不解的問:“我身為學院導師,你居然····”
”砰!“
南宮羽菲再次不等陳平峋說完,又一腳踹在他的腹腔:“本院說話,有你指手畫腳的份嗎?你個什麼東西?”
陳平峋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
“姑娘,陳導師是我朋友,給我一份薄面。”天山仙子輕柔道。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南宮羽菲一身戾氣,邪佞的雙眸,定定地望著天山仙子玉瑤
玉瑤微微怔住,隨後平靜地說道:“姑娘,學院比試在即,我不願多生是非,
但能夠欠我人情的機會可不多。我知道姑娘的愛慕之人是聖域的聖尊,
姑娘若就此打住,我願傾囊相助,讓姑娘成為一域之後,讓天下人沒有詬病的機會。”
南宮羽菲卻雙眸冷莫:”誰給你的資格相助本院?誰給你的優越感在這秀?“
玉瑤微抬起下頜,眉間寒霜氤氳,語氣冷了幾分:“南宮羽菲,你真是不識好歹!
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沒爬上聖尊的床呢,就如此囂張,若你做了聖後,那還了得?”
咻~
一刀影晃過,顧無郝扛著大刀冷漠的擋在南宮羽菲面前,
冷眼望著天山仙子,嗓如雷霆道:“廢話真多,滾過來一戰。”
天山仙子一襲白紗,立於涼薄的夜空中,手握一把銀白劍,她目光平靜,淡然地環視了一圈,淺笑了一聲。
道:“如今的大陸,真是耐人尋味,不過小小王階,也能如此囂張嗎?”
天山仙子意有所指地說:“看來是樹大好撐腰,有聖域這顆的大樹在,誰都敢蔑視天山派了。”
天山仙子言語之間,無不透露出了輕蔑和嘲諷,對於南宮羽菲的實力,大陸傳言雖不可全信,可也不可不信,她都看不透,只能是高於她,其餘幾個,她還不放在眼裡。
“她是天階皇者,弓箭手的造詣也很強,以你現在的實力,不可硬拼。”空間內,軒轅修無比擔心地說。
天山仙子雖說是蛇蠍心腸,但天賦和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小小年紀,就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