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魁屍看著白起想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又開始竄起來。其實,剛才東水流的纖絲可說抵擋住也可以說沒有抵擋住。
因為在龍魁屍的巨尾砸下來的那一刻,龍魁屍自然是注意到了白起將懷裡的東西伸了出來作為抵擋,所以,在纖絲正好趕過來抵擋的那一刻,以及龍魁屍“手下留情”停住了尾巴的攻擊,兩者之間似乎將這時間完美的銜接住。
不過,這結果對於白起來說,至少命是保住了,其他原因也不需要糾結追究。
龍魁屍的巨尾並沒有放棄對白起的追擊,似乎,它的尾巴可長可短,伸縮自如,在這空間裡靈活動彈。
東水流看著白起一骨碌拾起身來,向著自己這裡奔跑而來,眼睛由慢及快的睜大,急忙喊到“臭小子,你拿那個東西幹嘛?趕緊扔掉,臥槽,你妹的,你扔給我幹嘛!”
本來東水流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鑽狗洞的問題時,沒想到白起竟然將抱著的“枯根”扔向了自己這裡。
“你妹啊,你不知道這東西是龍魁屍的嗎,你扔給我幹嘛。”東水流大喊起來,右手揮動手中的拂塵,將那迎面飛來的“枯根”一揮,傳向了龍魁屍的那裡。
一瞬間,向著白起這裡攻擊而來的巨尾,伸向了空中扔過來的“枯根”,一下子像大象的鼻子捲起食物一樣將那枯根捲起來。
白起邊跑邊問“那東西是什麼?為什麼一開始龍魁屍不敢來拿,而非要等到這個時候,而且我們連龍魁屍的整個身子都沒看全,就只是個巨大的尾巴。”
東水流急忙上前攙扶跑過來的白起,讓白起不要問那麼多,趕緊爬下來向著洞外鑽去,而自己終究是跪了下來,身上的玉器叮鈴噹啷的碰撞在地面上響動,當然,在東水流爬下去之前,他將上面是刻上去的那兩個字給劃掉,畢竟這東西在以前是那個作用,而現在,它只是個洞。
白起順著洞口爬了出去,轉過身想要拉一把東水流,可是,這傢伙平時看不出來有多胖,到了這洞口,胯部腰間正好被卡住,無法動彈。
一旁的兵柯看著東水流那被憋的臉色通紅的樣子,提醒道“白兄,你可別看這老東,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先前發現這洞口的時候,直接將你預設為斷後的,現在他被卡住不僅僅是胖,更多的是因為他腰間佩戴的那些俗世玉器,呵,我就搞不懂一個修仙之士,為何痴迷於紅塵金物。”
“老東,你就趕緊將你腰間的玉器收到儲物袋中,不然,龍魁屍發現我們這裡,定然破洞而出。”兵柯急忙的催促道。
東水流冷哼了一聲,但是,不得不屈服於現狀,嘴皮子動了動,頓時,腰間的那一連串的玉佩以及寶石鑲嵌的玉帶消失不見,“呲啦”,東水流像是被拎著一隻雞磨在地面上,被白起粗暴的拉了出來,可惜,沒留神,不小心將東水流的袍子給撕裂,氣的東水流直接站起來暴跳如雷的破口大罵“這是我最好看的衣服了,你知不知道它的價值和意義?你個掃把星,你妹的,早知道就跟你不來青銅殿了,老子我一個人也沒這麼麻煩。”
東水流也是罵出了心裡話,畢竟,自己在這青銅殿內算得上是輕車熟路了,對於白起這麼一個累贅,自己可真是陪不起啊,所以,發出這憤懣之言,也是憋了很久。
而一側的兵柯也是明白了東水流的意思,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不能站在這裡乾巴巴的吵著。
兵柯圓場道“哎呀呀,老東哥,不就是一件衣裳嘛,我這裡有一件,品階可是中品寶器,而且是專門為男性獨家定製,有著‘治腎虧不含糊,一夜七次郎’的功效,而且是長期的,你先將就著用,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回去了再跟你換一件。”說著,將自己儲物袋裡取出一件淡黃色的長袍,遞給了東水流。
兵柯跟東水流的秘密低語,在一旁的嗯白起自然是沒有關注他們二人的小心思,而是看著四周周圍的陌生環境。
白起不由得問道“東水流,我們這裡是什地方,之前,按照我們所前進的位置,之少我們應該還在大殿內部,怎麼會在這裡看見天空?”
“嗯,卻是是這樣,我剛才爬出來等了你們半天沒反應,順便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此處竟然是大殿外面,或者是說,我們難道又進入到另一個空間之中?”兵柯也對白起的疑惑提出來繼續補充問道。
東水流摸著自己裂了縫隙的長袍,全身上下已經破爛的不像樣子,自己接過兵柯從儲物袋中拿出來的那專屬定製的新衣物,只是轉了個身子,便煥然一新的穿在了身上。然後,才慢悠悠的解釋道“你們兩個笨蛋,之前不是跟你提示過,這大殿之中在空間和時間上與外界有著很大的差異,而且,年代這麼久遠了,有些東西也極其不穩定,就那剛才的龍魁屍來說,這東西,以前就沒有出現過,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這種東西,讓我匪夷所思。”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兵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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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水流卻沒有先回答,而且挑了挑之前被燒斷了一半的眉梢,看著白起,緩緩的吐出兩個字
“傳送!”
“傳送?”白起和兵柯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而前者看著東水流那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心裡有種怪怪的,像是遇見了賊,被賊一直給惦記著的那種心裡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