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離開南陽郡,很快的飛入雲層。慢慢的打坐起來,這將近多半天的不停歇的飛奔行走,繞是自己成了玄級修為,也有些勞累。所以打坐靜心,慢慢吐納氣養神。
此刻,向著中原地區飛去,經過一個時辰的打坐修煉,白起疲勞的狀態慢慢的恢復過來。白起展開念力向著地面探測而去。
以白起現在的能力,絕對能夠探知到方圓百里的發生的事情,能夠探知喝的一清二楚,如果對方中沒有等階比白起高的煉丹師的話,基本不可能會被發現,當然這也除了一些特殊的遮擋法寶,能夠阻擋別人的窺視,另一種就是有的人特殊的功法,或者自身的特性而能感知到一個煉丹師的念力,否則,等階相差不大的情況下,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會被人探知到。
白起看著下面,整個是一座山脈,雲霧繚繞,時而有仙鶴飛竄於雲霧之中,時而有兇猛之獸吼嘯響徹山林。白起的念力,如同身臨其境感受那些環境的變化,自己感官上的一些接受。
對於這種情況,白起也是有些疑問,因為他不太明白,在自己以前的概念中,應該知道念力只是探測視野一樣的感官情況,而沒有聽力以及嗅覺上的,似乎自己的念力與別人有一些不同,但是這般比交,這個能力完全就是逆天的存在,在不被8他人發現的情況下,如果別人交流的時候,自己就是現在對方旁邊仔仔細細的聽個清楚,聞個明白。
美滋滋的想著,這種能力不知道怎麼來的,隱隱像是從與劍魂“融入”以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必這種特殊的功能,應該來自於劍魂的自身的原因。
而此刻,白起向著小面俯視著,觀看著山河美景,波瀾壯闊,真的是“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真實感受。
突然,從下面傳來一陣陣打鬧聲音,突然,從下面傳來一陣陣打鬧聲音,正是從不遠處的半山腰哪裡傳來兵器的金屬聲和靈氣相互轟擊爆炸的聲音。
白起再次攤開念力,向著打鬥聲的地方探知而去。
兩隊修士,只不過,一隊中一方是穿著同意,一身淡青色,背後繡刻有一個大字“烏”,紅的鮮豔,而且這個字型被一隻栩栩如生的紅頭烏鴉將身體形成半個圈,字型被包含其內。
一共五個人,白起念力探測道,這些人的修為最高不過黃級九層,其餘的的都徘徊在六層左右,至於另一隊人,人數只有三個,而且其中兩人身收創傷,氣息極不穩定。
白起探測著對方,似乎雙方都在僵持著,而白起看向另一隊的人的時候,心中突然升起恨意,這種心緒便是來自那一隊的領頭人。
若只是單純的看過去,那位女子絕對是姿色卓絕,讓人為之傾慕,只不過,現在看來,那種容顏,對於白起內心來說,只有恨,這種恨來自於對方的父親,而此女子,便是梁州之主樑隋的女兒---梁紫。
對於這位美女,白起可謂是記憶猶新啊,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對於某些人,若是有一點點的關係,便會一視同仁。
看著梁紫一隊人陷入困境,白起內心頗為掙扎,對於自己的這種惻隱之心,白起有些恨自己,做什麼事情不會薄情寡義,有時候總會摻雜一些“所謂”的婦人之仁,所以,有些事情總是難免的對自己帶來傷感。
白起轉念一想,狠了一下,命令坐騎烈風鳥悄悄的下去,看看具體情況。
此刻梁紫看著自己的身邊的兩位受傷的人,心中非常焦急,因為今日不知道能否逃脫出去都很難說,若不是對方覬覦自己的美色,對方就是一點點的戲耍自己,讓自己慢慢的崩潰,因為他們不會傷害梁紫,而且透過不斷的偷襲她身後的兩位,這兩位是自己宗派的同門弟子,這一次出來,是打算曆練一番,因為經過上一次的梁州的事以後,梁紫內心也是非常過意不去,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暗地裡幹著一些不乾淨的事情,可是,沒當提及這些東西的時候,梁隋總是說為了祖宗基業,若不是這樣幹,她梁紫就是個普通百姓,只能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經歷過了生老病死以後,最後化為一抔黃土。
那五人中,站在後面的一位叫喊著說道:“美女,你就順了我大哥,我大哥可是下了心要講你納為妾的。”
“就是就是,我諾大的一個宗門,加上我們老大這特殊的身份,你絕對是沾了光的。”又一位小弟在身後起鬨,似乎在時刻的說明自己眼前的這位老大,身份來歷很是牛。
“師姐,你快走吧,不用管我們,我們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墊背,況且,這一次,出來歷練,被這些小人偷襲,我們不能全軍覆沒,必須要豁出去一個人,不然,我們的死都會不瞑目的。”梁紫身後的一位同門子弟說道,對於他們這一次出來歷練,遭到了對方的偷襲,不然的話,以他們的實力,還能與對方周旋幾分,不會這般狼狽的被對方一直追殺至此。
“吆喝,怎麼滴?還打算商量這怎麼逃跑呢?哈哈哈,別想那麼多了,你們兩個,中了我家大哥特製的毒,若不服用解藥,三日以後,渾身上下奇痛難忍,最後全身爆裂而死,不下跪求饒討解藥,竟然還想著怎麼逃離出去,正是可笑。”那位身後的小弟依舊諷刺的說道。
梁紫忍不住,問那位一直不說話的“老大”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樣做?”
那位男子見梁紫這般主動的問道,也不在沉默,便一副謙謙有禮的樣子,拱了拱手說道:“在下範流,是這范家莊的莊主之子。小生見姑娘生的動我心神,讓我很是傾慕,所以才敢叨擾姑娘,當然,若是姑娘答應我做我的小妾,以後我定然會將你扶正。”
聽得那範流一本正經的樣子,藏匿在山坡後面的白起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
正好卻被對方聽見,範流聽著遠處的笑聲,不由得惱怒道:“那位不長眼的在此偷聽,還不出來,偷偷摸摸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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