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來!
黑白雙煞,道變無常,具體修為不清楚,但是,有一個讓對手很是懼怕的手段,便是攝魂破術,就算在對方警惕的情況下,也會輕而易舉的將對方的靈魂所控制,而且,更為棘手的是,對方對靈魂具有侵蝕之力,這也讓一般的修士絕對是吃一大虧。
而土隆,卻是一名煉體修士,自身竟然是雙屬性,一土一木,兩者混合,生生不息之源。修為更是達到了玄級八層的境界,若是完全施展開自己的特殊能力,可以與地級初級的一些修士打個不相上下。
這幾人領命單獨行動,目的便是為了捉拿白起,當然,在他們手中,一般抓捕到的“獵物”,非死即殘。他們感受到白起體內的毒丹,便知曉白起的位置,因為在毒丹中,被南陽秀附著這一絲標記的訊號。
幾人快速的向著城中的劍身方向飛奔而去,與此同時,白起已經到達了劍身的範圍,平時被周濤明令禁止不許他人涉足劍身半步,現在這般慌亂無常,沒有人去注意這個問題。
白起現在劍身面前,猶如巨人眼中的一粒塵埃,白起抬頭仰望著,這包含了多少滄桑的沉澱,經歷了多少時代的更新,而這劍,卻依舊矗立在這裡,眼看著滄海桑田。
白起向著內部開始挪動腳步,走了進去,整個劍身被黃土埋葬了不知多深,而進去這禁區圈中,那烈風如同肅殺般的秋季,凋落,淒涼,這圈子像是與白起先前看到的外界完全不同。白起無法想象,那劍身經歷過怎樣的時代,這種氣氛完全不同這個時代的氣息,這種沉澱,有種遠古時代的味道,而且,自己體內的廣陵止息琴也有開始嗡嗡的作響,頓時,白起身邊光芒四射,再次同時,白起也感受到劍身也像是微微動了一下,雖然這劍身這般忽律不計的動作,但是對於它的整個巨大的身體來說,無意於是一次巨人的前行所帶來的震動。
這般響動,讓白起震撼不已,不由得向著後面退了幾步,看著發生什麼異常。
此時,在城外追來的黑白雙煞和土隆幾人,突然頓住身體,抬頭看向天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或許他們知道一些關於這劍身傳言,停頓了許久,幾人看見劍身沒了動靜,再次迅速展開身影,向著劍身中心飛奔而去。
過了一會兒,幾人來到劍身附近,旋即幾人互相示意了一番,動身直接領取劍身的禁地之內。
白起看見進來的幾人,眼中帶著濃重的警惕。
黑白雙煞等人看著現在前面不遠的白起,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
土隆一身肌肉蠻橫的樣子,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小子,你就是白起?廢話不多說,你是自覺的跟我們走呢,還是讓我擰斷你的胳膊,弄殘了在有?”
白起眉頭一挑,看了看那腱子肉爆發的土隆,輕哼了一聲,說道:“我走不走是另一回事,至於我的胳膊,那也要看你實力夠不夠再說。”
土隆向著地面咀了一口口水,臉色頗為猙獰的笑道:“小子,若不是南陽大人命令,為了捉你回去,留個全屍,老子我剛才就把你嫩成渣了,看你如此嘴犟,我就好好跟你玩玩。”
這時,一旁的黑白雙煞,那黑煞瞟了一眼白起,轉頭對著土隆說道:“土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可別墨跡,誤了大事。”
土隆猙獰的笑臉,悠悠的說道:“呵呵,放心,我只是跟他玩玩。”
“吼!”
土隆向著白起大喝一聲,原本那青筋暴起的身體,肌肉突出,而此刻,將自身的土屬性直接催動,那身體上附著在一層透明的土甲,就連腦袋也被這防禦盔甲所保護著。
白起看著土隆這般防禦,進攻力也是爆發一般,臉色很是凝重。比起自己的“摧御掌”,對方的這種能力更加貼合自身,嫻熟營運。
白起這看著對方橫衝直撞一般,向著自己的方向衝過來,白起念動口訣,催動靈力,一瞬間完成摧御掌。在前不久自己將摧御掌突破至三層境界,若是單靠防禦,白起可以硬生生接下玄級初級修為的全力一擊,在加上掌法的攻擊力,足以對抗玄級而不敗。但是這一次,白起將摧御掌三重境發揮極致,可對上這土隆,白起只能先發制人,左右手掌凝聚掌印,向著衝來的土隆不斷的轟炸,自己也向著後面退去,爆炸過的地方,被灰塵揚起來,看不見對方的身影,白起依靠念力,感受到對方依舊向著自己的這個方向衝來。
突然,在白起進行下一招的時候,那土隆像是從煙霧灰塵中衝出來的猛禽一般,右手抬起來,碩大的拳頭向著白起那不斷髮動攻擊的雙掌轟來。
白起瞳孔一縮,心中大叫不好,雙掌疊起來,作為阻擋,但是為時已晚,那土隆一拳重重的直接轟碎白起雙掌凝聚的掌印,再而穿過手掌向著白起的胸口一拳而至。
“碰”,沉重的悶哼一聲,白起直接向著身後倒飛了過去,狠狠的撞擊在劍身上,發出骨頭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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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大口吐血,摧御掌的御甲早已被土隆轟個稀碎,玄級八層修為,廝如可怖,白起的三重境的摧御掌在對方面前,完完全全就是個過家家。
捂著胸口,白起胸腔的肋骨都不知道折了幾根,白起跪爬在劍身旁邊,半響都沒喘得過氣來。
土隆冷哼了一聲,嘲諷的說道:“我以為多流弊的人,原來這般不堪一擊,真不知道十八號,十七號那兩個廢物怎麼辦事的,死有餘辜,灰赤二老也是,將這廢物的師傅說的是玄乎其神的,難道也是個廢物?啊,黑白,你說是不是?哈哈哈。”
黑白雙煞臉色沒有一點表情,只是很是輕蔑的看著跪爬在那裡的白起,舔了舔嘴角。
黑白雙煞臉色沒有一點表情,只是很是輕蔑的看著跪爬在那裡的白起,舔了舔嘴角。
白起突然低吼了一聲,雙拳錘動這地面,嘴角的血絲也甩在了手背之上,與那地面的土壤混雜一起。
“吆喝,怎麼,這小子想要掙扎?老子到要看看,你這螞蚱到底要蹦噠多久!”土隆原本嘲諷辱罵這白起,將素問也連帶關係一頓侮辱。
白起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像餓狼一樣,看著土隆幾人那肆無忌憚的嘲諷表情,咬著牙關,每一次粗重的呼吸,胸腔帶來的疼痛之感讓自己全身上下都緊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