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之爭
隨著再一次的打亂了比賽規則,將規則重新定義,每個人內心都是彷徨不已,生怕自己煉丹之術高於他人,但是,因為念力的問題,會給隊友直接拖後腿,更重要的是團隊之間的默契,不知道這種“第一次”的配合,是否能出現奇蹟。
經過一番排列隊伍,兩組人正式確立。白起一組的,除了他之外,有先前那個跟白起在一級組的胖子胖子,名字叫阿虎,一個身材消瘦,穿著一身單薄的灰色布衣,頭髮用布帶紮起來,束於腦後,另一個,白色衣服,一頭短髮,劍眉鷹眼,氣質反而像是一個修劍之士,在被分到這一組的時候竟然很是嘲諷的說自己被坑了,只能一個人抗起這組的勝利旗幟。還有最後一名,一臉青色,像是中了毒藥,白起看向對方時,對方竟然眼睛只有白色的眼珠,沒有瞳孔,很是嚇人。幾人互相打了個招呼,灰色衣服的名字叫做李青,白衣叫紀天,青色之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叫做碾。對於自己這一組的人,除了自己和胖子之外,白起感覺其他人都是怪物,完全不像是一個煉丹師該有的模樣。
反觀另外一組,除了體型年齡的出入有些偏差大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有這煉丹師的氣質和韻味。
白起等人在聽從了副會長王旭的安排下,然後散場,等待第二天的到來,先離開休息。
因為折騰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對於不僅僅是對於煉丹師來說,精神上乏力勞累,而且,臺下的觀眾也因為比賽的結束沒有的激情,人們開始慢慢散場,所以這樣安排,在正常不過了。
白起回到酒館裡,尋找素問,到了五樓,白起站在門口,輕輕的扣門問道:“素問師傅,在不在?”
“進來吧,別搞得跟做賊似的。”從屋子裡傳來一陣幽若的聲音。
“咯吱”,白起推門而入,轉過身在悄悄的將門給關上。回身看向那正在打坐的素問,卻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在床榻之上,素問換成了一襲淡淡的青綠色的裙子,腰間只是用白色的綢子輕束起來,露出來的頸項粉白粉白的,似乎是那種稍稍用點力,都能柔軟酥碎,那取下來晶瑩剔透的誘惑紅的嘴唇像是一把火,燃燒者某人的心血。挺起來的胸脯,如同被遮蓋住的小玉兔,隨著素問一吸一呼之間,一顫一抖。
不敢相信,這素問不知道修煉的多久,容顏依舊這般“妖孽”,簡直比紅顏禍水還紅顏禍水啊。白起忍不住直接走向桌子,拿起茶水壺子,揭開壺蓋,直接蒙著嘴仰天而飲。
聽著咕咚咕咚的一頓狂喝水的聲音,素問娥媚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緩緩的睜開眼眸,那瞳孔如同星辰大海一般的清澈閃爍,讓白起原本嚥到咽喉的水,一下子噴咳了出來,咳嗽的臉紅脖子粗的,只不過這個情況也隨即掩蓋了自己那真正臉紅脖子粗的原因。
“你這是渴了?還是急了?這般模樣。”素問眨了眨眼睛悠悠的說著。
“額,咳咳,那個……昂,我見師傅你打坐,便想著待一會兒再跟你聊,沒想到這一口茶水的茶渣嗆到我,讓師傅你見笑了。”白起連忙解釋道,怕對方知道自己有點“心思他意”。
素問對白起的這鬼話連篇的,自然不會相信,只不過不會去探究這些問題。接著對白起說道:“看來這一次換算得上順利,你這古靈精怪的想法和做法一般人真的還無法想象。至於後面的事情,你要慎重,畢竟,你的這個方式也存在一定缺陷,就是變相的太過暴力,因為這種方式,就是一種屬性之間的相容,火克木,而又生木,這是屬性間的的相容相剋,但是你的自身屬性特殊,再借助這天道之物雷霆之力,怕是危險至極,一個不慎,自己的靈魂會創傷,身消道死機率極大。”素問語氣深沉的說著,眉頭時而緊,時而松。停頓了一回,看著白起眼光復雜的說道:“這雷霆在一定程度上可謂有靈性,你若是以後在修為上渡劫或者煉丹之術等級較高的時候,他會感應到你對他曾經的危害,所以我雖然斬斷了與它的因果,但是你,動用了他,這因果迴圈,便到了你這裡。”
聽得素問這麼一說,白起內心震驚不已,沒想到這福不雙至,禍但是一個接一個。白起臉色有些沉重,試探的問道:“那是不是我的這煉丹之術就此失敗了,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有!”
“什麼辦法?”
“死!”
“啊啊!你別嚇我啊,我這心臟真破瓜受不了你這般刺激啊。”白起一聽素問這麼說,心臟都快要調到嗓門眼了。
素問看著白起那驚慌失措的傻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好笑不已,然後跟她很平靜的說道:“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你把它給拿下,真正的據為己有。”
“我?拿下他?雷電?”白起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又被素問逗耍的感覺。
“怎麼?不信還是不行?”素問語調很是戲謔的拐了個彎一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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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算是明白,感情要是不讓雷劈死就是將那雷電給征服,看看現在自己這修為,猴年馬月才能像眼前這位大神一樣將雷電當猴子耍。不是不信,不是不行,是實際點,別翻溝裡還硬逞強,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白起白了一眼素問不好氣的說道:“你這是閒情逸趣,我雖然喜歡渀噠,但是,不會不切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