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他們三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商量著明天的該怎麼進行。
陸雲天揚著邪肆的微笑,舉起酒杯就伸過去要與他們碰杯。
陸雲天目光清冷地睨他一眼,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懶得說了,舉起酒杯自顧自地一飲而盡。
重重地放下酒杯,陸雲天神情一凜,咬著牙齒信誓旦旦道:“段飛,我一定要讓他輸得一敗塗地,段氏集團,一定是屬於我陸雲天的!”
“哎呀,那還用說嗎?陸雲天你這麼精明,若是讓你當上段氏的總裁,想必定能讓段氏集團更上一層樓的。來吧,別廢話,今晚,我們不醉不歸。”陸雲寧儼然女漢子似的,話音一落,已經主動舉杯示意豪飲。
陸雲天抿嘴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斜睨著她,良久,輕啜一口酒液,幽幽地問道:“陸雲寧,從你身上我發現了女人很讓人恐懼的一點。”
“哦?陸雲天,你又想胡說八道什麼?”陸雲寧眼裡透出不耐煩,一臉鄙夷地白他一眼,心裡卻是充滿好奇,隱約覺得陸雲天接下來的話一定是想要誇讚她。
陸雲天挑著眼尾,面色沉了沉,笑意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神情嚴肅。
抬手握拳放在嘴邊半掩,咳咳幾聲清了清嗓子,而後一本正經地吐字,“最毒婦人心。”
本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好話,不料發現他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直讓她心裡一沉。
面容一僵,眉梢間流露出不悅,陸雲寧冷冷地瞪著他,字句鏗鏘地反問道,“陸雲天,你別以為現在我們三是合作關係,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再毒舌一下,信不信我就撕爛了你的嘴!”
聽言,陸雲天略有無奈地揚了揚眉,略有無奈地聳聳肩,攤攤手低聲應道,“ok,我也就隨口說說,反應這麼大,這豈不是代表你自己也有這麼覺得?”
儘管陸雲天表現出妥協的姿態,可言辭間卻不乏挑釁的意味。
陸雲寧紅唇一抿,目露兇光地瞪著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陸雲天只顧愜意地喝著酒,心懷美好憧憬的他壓根就沒有心思跟他們辯長短。
半晌過去,陸雲天放下酒杯,伸手摸了摸被酒填得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滿足狀地說道,“我們……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一定要讓段飛那個小子跪在地上跟我求饒。”
頓了頓,略有醉意的陸雲天一臉輕蔑地冷哼,還十分不雅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我呸,就憑他還想當段氏的總裁,放屁!”
“得了得了,你醉了,少在這裡瘋言瘋語的,陸雲寧,你要不要送他回去啊?”陸雲天起身扶了扶陸雲天,扭頭就衝陸雲寧嚷嚷。
“一身酒氣,又不是我的誰,我才不要送他,要送你自己送!”陸雲寧一臉嫌棄,話落,拎起她的香奈兒包包就扭頭走人。
見
狀,陸雲天有些無奈地苦笑。
“看來,這苦力活……還是得靠我來了。”陸雲天使出渾身的勁將體重不輕的陸雲寧扶起,兩人踉蹌著腳步離開了酒吧。
看到陸雲天醉醺醺地被陸雲寧送回了家裡,陸雲天的老婆一臉怒意,上前就揚手往他的臉頰上狠狠地甩了幾個響亮的耳光。
“嗯……幹嘛……幹嘛打我。”陸雲天一臉懵逼,眯著眼睛目光迷離地瞅著她。
“我先走了。”陸雲天將他扶在沙發躺下,轉眼看向陸雲天的老婆微笑說道。
“你們今晚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喝這麼多酒?”陸雲天的老婆興師問罪,凌厲的目光直勾勾地瞪著陸雲天。
陸雲天眉毛一聳,略有尷尬地抬手撓撓後腦勺,溫吞著回答:“沒去哪裡,就是上酒吧隨便喝了幾杯。”
陸雲天沒有直言他們三人是商量對策對付段飛,畢竟……眼下還是越少人知道就越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