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已經聽不進她說的是什麼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把那個女人嚇了一跳,她不安地看著段飛,問:“我是不是哪裡說錯話了,對不起,請你不要生氣,我不說話了,我們睡覺好不好,我會好好地伺侯你的。”
說著,那個女人坐到了段飛腿上,伸手撫摸著段飛的身體,問:“躺下好嗎?”
段飛一把抓住她的手,問:“他們現在哪裡?你說的那兩個女人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們一面,不,我要見你們老大,馬上。”
“不行的。”那個女人快要哭出來了,她一面扭動著手,一面看著段飛,不安地問:“你到底怎麼了?老大現在不會見你的,況且現在是晚上,老大早已睡了,他最討厭在他睡覺的時候,有人打擾的,那兩個女人被安排在他隔壁了,沒有他的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
段飛的心疼了一下,他四下看了一眼,想要看看外面到底有多黑,可是屋子裡連一個窗戶都沒有,更不要說看到外面了,段飛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可他還是耐住了性子,他知道,自己若是貿然出去,不僅害了自己,還可能害了更多的人。
段飛慢慢地躺在了床上,那個女人不停地撫摸著他,讓他放鬆下來,漸漸地段飛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看到雲詩彤穿站一襲奇怪的衣服,站在水中,雙手捧著花,臉上滿是淚水,正痴疾地看著自己,在她不遠處,有一個男人大搖大擺地朝她走了過去,段飛大聲喊著,“彤彤,快過來,快過來啊。”
可是雲詩彤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挽住了那個男人的手,朝水裡走去,越走越遠,水面上忽然升起了白霧,將他們二人包裹在裡面,漸漸地消失在段飛眼前,段飛越來越著急,大喊著:“彤彤,雲詩彤,你到哪裡?”
段飛忽然睜開了眼睛,屋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亮了很多,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嘴裡喃喃著,“彤彤。”
段飛說完,看了一眼身邊,昨晚的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屋裡只有他一個人,段飛低下頭,閉上了眼睛,揉捏著額頭,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額頭上都是汗珠,他用手抹了一把,聽到門被拉開了,回頭看時,卻是真衣。
“你醒了?昨晚我妹妹伺侯的還好吧。”說著,真衣瞟了一眼段飛,說:“不過看我妹妹的樣子,似乎對你很滿意,還跟我說,如果還有下一次,一定要讓她再來伺侯你一次,她還讓我告訴你,下次的話,她會更加用心的。”
“那麻煩你告訴她,謝謝了。”段飛說著,重新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夢,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問:“你們老大到底什麼時候見我?不管怎麼樣,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你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我能幫她們治好病。”
“你說什麼?”真衣忙碌的雙手停了下來,她看了一眼段飛,繼續幫他盛粥,問:“那個死丫頭,昨晚都和你說了什麼?誰的病?你朋友的嗎?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若是你能從這裡脫身,再去考慮別的事情。”
段飛冷笑一聲,坐了起來,說:“我要見中村。”
真衣冷笑一聲,說:“可以,我幫你去安排。”說著,真衣站了起來,端著盤子走了出去。
段飛一口氣將粥喝光,穿好衣服,坐在那裡等著真衣回來,他早已將一切計劃好了,今天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見那個老大一面,他要看看那兩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雲詩彤和西夜。
正想著,門被拉開了,中村走了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真衣和昨晚的那個男人,段飛朝他點了一下頭,看向中村,問:“中村先生,既然我們有緣交朋友,難道你就不打算把這個人介紹給我認識嗎?”
中村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笑了一下,說:“他還不想和你認識,有機會,我自然會介紹,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會去找你的。”中村說完,看向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點了一下頭,陰沉著臉看了一眼段飛,起身離開,真衣坐在那裡卻沒有動一下,段飛笑著說:“中村先生,有些事,我想你也不希望聽到的人太多吧,當然我是不介意,畢竟我不是這裡的人。”
聽到段飛的話,真衣愣了一下,看向中村,中村輕笑一聲,沒有去看真衣,只是淡淡地說:“你先出去吧,把實驗室收拾乾淨,老三說一會兒要用的,也不知道他要搞到了什麼東西,還有我們的資料,一定要保管好了,別弄丟了。”
真衣不服氣地瞪了一眼段飛,說:“是。”
真衣拉上門的時候,中村說:“現在沒人了,可以說了。”
段飛看著中村的眼睛,說:“我雖不是很懂醫術,可有一件事,我還是很清楚的,所謂的長生不老藥,僅僅只是一個傳聞罷了,就算你把島上的人都做了實驗,也不會成功,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或許,我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