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被同伴拉住,回頭瞟了一眼獨孤明軒,不以為然地甩開同伴的手,說:“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對勁兒不對勁兒的,不就是藥性沒過嘛,還能死了不成?真要是這樣,那老大要他也沒用,還不如直接丟海里餵魚呢。”
“不是,經你這麼說,那就更不對勁了,你看他,已經能站起來了,就算這個人身體較弱,也不至於躲到現在,依舊連眼睛也睜不開。”礙於段飛的眼神,此人不敢大意,看到同伴不以為然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瞅了一眼段飛,說:“你還是再跑一趟,去找中村先生來吧,讓中村先生看看,就算明天有個什麼事兒,也不至於怪我們。”
聽到同伴這麼說,之前去找老大彙報的那個人立馬瞪了他一眼,說:“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向井,你小子夠陰的啊,剛才讓我去老大那裡領賞,現在又要我去找那個變態醫生?哼,你當我松原是傻子嗎?”
段飛看到被叫向井的人臉色大變,心裡不知該喜該憂,若是沒有被關起來的話,他們起爭執,對他和獨孤明軒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現在,獨孤明軒的樣子,確實不是很好,這樣下去,反倒會耽誤事兒。
向井臉色陰沉地瞪著松原,說:“要不是怕明天沒法和老大交待,我早t的回去睡覺了,你當我想在這裡陪你嗎?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我可提醒你一句,老大說了,今天在這裡守著的人,其實是你自己,若是出了什麼事,老大也怪不到我頭上。”
向井說完就要走,松原冷笑著瞪了一眼向井的背影,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他轉身走到桌子邊,拿起酒猛喝了幾口,砰地放到桌上,坐了下來,吃起了花生。
段飛一看這情形,明顯就是沒人管了,那獨孤明軒豈不是很危險?想到這裡,段飛冷冷地提醒到,“我知道你們老大留下我們的命幹什麼?如果你們不想毀了你們老大的計劃,就趕緊去找醫生,向井先生,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我的兄弟確實有些不正常。”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松原忽然站了起來,踢了一腳凳子,指著段飛罵了幾句,道:“我說向井怎麼突然關心起那個人了,原來是你t的在這裡攪和,欠打是吧。”
說著,他還真打處開門進來收拾段飛,雖然段飛的體力沒有完全恢復,可他知道,對付松原這個人,還是綽綽有餘,況且他現在巴不得松原這個沒腦子的東西進來呢,這個人還真是中計了。
向井走了沒幾步,聽到松原的罵聲,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到松原真打算開啟牢房的門時,向井急了,跑了過去,一把按住松原的手,說:“你t的瘋了,開啟牢房的門,他就跑出來了,你忘了光哥的話了嗎?他們都是修行者。”
“修行者算了屁,我倒要看看,是他們修行者速度快,還是我的手槍快。”說著,松原拿出槍,在槍口吹了一下,指向了段飛,陰笑著說:“啪,啪啪,向井,你說我應該先打哪呢?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松原的手槍來回移動著,向井一把搶過槍,放到桌上,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找中村先生,這個人確實有問題,如果真的是藥性沒過,那就好了,否則的話,我們明天真沒辦法和老大交待了。”
向井說著,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松原衝著向井的背影冷笑一聲,重新坐了回去,嚼了幾顆花生米,回頭看到段飛依舊瞪著他,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把你的眼珠挖出來,能死了不成?”說著,松原朝獨孤明軒看了一眼,繼續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依舊沒有看到向井的身影,段飛心裡越發不安起來,他雙手抓著木頭,擔心地看著獨孤明軒,不管他怎麼喊,獨孤明軒就是沒有反應,段飛忍不住問松原,“那個向井什麼時候回來?”
松原不知為何,忽然大筆起來,指著向井跑出去的方向,說:“那小子,哼,活該,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找中村那個變態嗎?”
段飛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心裡已經很煩躁了,誰知道這小子不僅沒有一點眼色,還要再來煩他,段飛沒理會松原,轉頭看向獨孤明軒,想著一會兒如果向井還不回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進獨孤明軒的牢房。
“那個中村,仗著自己有那麼點醫術,當然醫術還是很高的,老大又對他好,就目中無人,藉著給大夥看病的機會,吃盡別人的豆腐,想想就t的噁心,他搞女人也就罷了,還搞男人,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咱們這裡畢竟女人少,男人多,可就算是有女人,那小子也看不上,向井這會兒,沒準還在陪人家睡呢。”松原說著,聲音變得有些奇怪,可段飛沒時間理會這些。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段飛一下子轉過身,看向那邊,松原被段飛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地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槍,緊張地問:“怎麼了?你看什麼?那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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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不就是打了一針嗎?醒不來又怎麼樣?一會兒不就醒了嗎?非要把我弄起來。”一個男人說著,拎著藥箱走了進來。
看到段飛的時候,那個男人停了一下,目光在段飛身上轉了一圈,又向前走去,向井緊跟在他身後,不知為何,看到段飛時,他不由自主地介紹了一下,“這就是我們這裡的中村醫生,你放心吧,有他在,你朋友不會有事。”
段飛點了一下頭,緊張地看向中村,向井迅速開啟門,中村走了進去,他蹲下身體看了一眼,喃喃自語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