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看著走進來的付思明,眼中出現一絲精芒,他知道錢俊傑肯定會派人來k市,但他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付思明。
走進來的付思明,西裝革履,臉上帶著笑意,倒是真有一番老闆的氣勢。
如果可以,段飛真的想現在就想去把這個叛徒做掉,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剋制自己的情緒,小不忍則亂大謀,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剛剛退役回來的段飛了,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段飛的性格也在成熟。
“付思明,等著吧,我會讓你知道叛徒的下場是多麼悽慘的。”段飛在心中暗道,他對於付思明的恨意越大於他對錢家父子的恨意,錢家父子是真小人,可這付思明就是偽君子,從古至今,無論哪一個行業,叛徒、間諜都是最被厭棄的角色,敵人痛恨,主人也不喜歡,可還是有著無數的人走上了這條道路。
段飛攥緊的拳頭漸漸放開,神情也是放鬆了下來,常安看著段飛這一系列的變化,有些好奇,他也順著段飛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剛走進來的付思明。
“飛哥,怎麼,你認識他?”常安直接付思明的方向問道。
“他就是咱們以後在k市的對手了,當初風浪就是因為他才出的事情,現在他是風浪的副總裁,你不是說風浪的錢俊傑也盯上了k市的建築行業了嗎,他應該就是被錢俊傑派過來管理這件事情的。”段飛說道。
“原來這小子就是那個叛徒啊,飛哥,咱們決不能放過他。”常安對於這種人也是深惡痛絕。
“他當然是要處理的,但不是現在,我們現在還不能展現鋒芒,先參加宴會,他的事情之後再說。”段飛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向付思明,轉而看向了已經在主位上落座的周小藝。
付思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自從進入了這裡,他總是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但是環視四周,又沒有認識的人,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現在也只能是搖搖頭坐了下來。
隨著主持人的開場白,這次的慈善晚會正式開始了,全場的燈光都是暗了下來,這種晚會自然不是來吃飯的,第一個環節就是拍賣,集得善款。
主持人的聲音傳來,“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這次的慈善晚宴,尤其是能夠邀請到周小藝小姐到來,我們更是倍感榮幸。”
周小藝站起身來,向著身後鞠了一躬,全場也是掌聲雷動,在這裡她就是全場的中心,最為耀眼的存在。
等到周小藝坐下,主持人接著說道:“那麼下面我們話不多說,就開始我們今天的第一個活動,我們這裡有幾件珍奇的物品,如果諸位中有感興趣的,可以拍下,我們將從拍品的款額之中抽出20作為慈善基金。”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下,第一件拍品便被拿了上來,掀開幕布,那是一張畫作。
“這幅山水畫是著名國畫大師齊子白的作品,齊子白大師現存的作品不多,山水畫更是稀少,所以這幅畫可以稱得上是精品中的珍品了。”主持人介紹道。
看到這幅畫作,周小藝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對於琴棋書畫都是十分感興趣,這宴會的主辦方也是投其所好。
“起拍價五百萬,現在開始!”
最終這幅畫作被周小藝以1000萬的價格拍走,中間並沒有多少曲折,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幅畫作就是為周小藝準備的,自然不會有人出來攪局。
周小藝拍下畫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段飛在旁邊看著,對常安說道:“看來這周小藝還真的是喜歡琴棋書畫,這樣一個文藝女孩去管理公司,整天追名逐利真的是可惜了。”
常安打趣道:“那就由飛哥你去拯救她一下嘍,哈哈哈。”
段飛也是笑道:“去你的,哥可是有老婆的人,怎麼可以在外面胡來呢,等改天我向你嫂子告發你小子。”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第二件拍品就已經拿上來了,是一把戰國時期的青銅劍,這種物品也只有懂行的人才會去買,所以競價的人也沒多少,最後被一個人以不高不低的價格買走了。
之後的幾件,也是平常無奇,段飛也沒有多少興趣。
“最後這一件壓軸的物品,我們的鑑定師雖然確定它的價值是巨大的,但是卻也無法確定他的價值。”
主持人彷彿也是無法描述這件物品,只能是直接掀開了蓋著物品的幕布,眾人看到,在一道水晶玻璃之中,放著一塊羊皮。
這塊羊皮,是在南美出土的,據我們的專家鑑定,它已經有了上萬年的歷史,它有一個特性,就是遇火不會被焚化,但是可惜的是,這塊羊皮之上並沒有一個文字,我們的專家也是無法確定它到底是何來歷,只能是期待有緣人來解開它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