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的短板在於沒有文化,這個時代如果沒有文化,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工作,又會因為沒有文化被人百般欺凌。
這就是為什麼全國各地常常爆出農民工工資被拖欠,農民工上訴失敗,農民工被老闆捲走……
各式各樣的社會醜聞,都在傷害著這些可憐又可恨的農民工,就連常安這樣精明能幹的人,也曾經被人欺騙過。
為什麼說可恨呢?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因為他們無知,因為她們缺乏文化素養,所以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社會進步的事情。
每每說起這件事情他就忍不住憤怒,“以後等我有錢了我就自己做一家建築公司,自己親自去接專案親子去做。”
段飛笑了笑,在心裡對建築市場默默做了一下評估,隨後,當常安有空後,他又讓常安帶著他逛了一圈全市裡的各個大型工地。
段飛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抹笑容越來越明顯。長安有些好奇問道:“段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笑了i”
他指了指老城區,“這麼說來,那邊的一大片區域也會很快就投入整改之中?然後一棟棟大樓會被建設出來。”
常安點點頭,他的眼光比大多數農民工看的都遠,對於社會局勢的發展也有很深入的看法。
“從道理上說,的確是這樣的,”他看了一眼段飛,看到了段飛眼底的意思,補充道,“那一片地區已經在規劃之中,但是尚未進行有關建設事宜的投標。”
“常安,你想不想學習?”段飛突然問道。
常安一愣,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答道:“得看是學什麼東西,要是我感興趣的,我當然想學,我不感興趣的,那肯定不願意學,學了也學不好。”
“那能賺錢的呢?”
“好,我學。”
“……”段飛剛要接著說點什麼,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而且是一個他想不到的人蔡肅彥的電話。
“馬適香貪汙枉法的證據已經被我們找到。”蔡肅彥張口就說道,根本沒有覺得自己不應該跟段飛說這件事情。
段飛愣了愣,問道:“老哥,這件事情你不應該是跟柯浩然說嗎?怎麼突然想到跟我說了?”
“你是段飛,所以我肯定沒有找錯人,”蔡肅彥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朋友叫楊仕奇?”
段飛嗯了一聲,上次碰頭談魯泰安和常安的事情時,他們就互相見過了,只不過一面之緣總是很容易讓人忘記,所以蔡肅彥才會確認一下。
“我今天下午到你的小樓,你和楊仕奇必須在,有重要事情想請你們幫忙。”蔡肅彥說完,連段飛的回覆都沒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段飛目瞪口呆,但是立刻就意識到了其中似乎還有更嚴重的事情,眉頭立刻擰緊了。開始沉思起來。
馬適香貪贓枉法的事情,不用蔡肅彥說,段飛也能知道一些,當初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們是誰,恐怕雲詩彤送出去的五百多萬她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吃掉,然後還有可能會嫌少。
雖然那個錢後來也用在了打點各種關係上,但是馬適香終究是沒收,同時也就免了雲詩彤的行賄罪,不然碰上蔡肅彥這樣的鐵面人物,還真夠段飛頭疼一段時間的。
下午,柯浩然和蔡肅彥兩輛車到了小樓門口,段飛和楊仕奇本來就在一樓大廳裡等著他們,所以立即就迎了出來,四個人徑直走進了二樓會客廳裡。
蔡肅彥臉上的神色雖然還算平靜,但是平靜之中卻有一股掩飾不住的焦急,“上次你們打掉了一個裝備精良的黑幫團伙,讓我對你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不過我很清楚,你們動用的都是什麼樣的力量,這就是我來找你們的原因,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楊仕奇道:“不就是抓一個工商局局長嗎?怎麼可能要動用我們這樣的力量?”他說的我們是指應龍戍衛處。
上一次襲擊莊巖的水下研究中心,也就是現在的江南醫學研究院,楊仕奇強行從應龍戍衛處的各處守備裡擠出了十二個人,四個三人小組參與到那場行動之中。
這四個三人小組在擊潰遊弋在胡洋鎮區的兩個藥閣執事組的戰鬥中,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
這些事情有很多人見到了,即使他們想要保密也保密不了,蔡肅彥能夠知道也不足為奇。
此行開找段飛,除了要藉助修行者的力量,還有一個就是楊仕奇手裡的這股力量,他並不知道馬適香是一名可怕的修行者,所以對於楊仕奇手裡的力量反而更加看中。
“兩個理由,一個是馬適香身邊有修行者,我們的確很難打的過,如果她狗急跳牆,我們根本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