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煙皺著眉，“風伯伯，您覺得煙兒是那種只認親情不認道理的人嗎？”
“……”風行雲一怔，“我知道你從小就幾乎是我和凌豐霄帶大的，你爸基本上沒管過你。但是玉老莊主可是你爸，我要是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你會直接相信我？不相信自己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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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煙笑了笑，“這得看你講的是什麼了。”
風行雲看著玉如煙那一笑，處變不驚的模樣，像極了當年的玉老莊主。當年他也是這麼一副異常淡定的樣子，所以才使得眾多高手都樂意聽命於他。但是他是個偽君子，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可惜別人向來只注意到玉老莊主的外表，窺探不到他的內心啊。
“上古寶器那事我想你也知道，玉老莊主當年派出凌豐霄和林菲兩個人一夜之間殺光了六口人，最終拿回五件上古寶器。”
玉如煙地拿了點頭，“沒錯，這件事我清楚。因為六戶人家之一的上官雲出現以及我們當初找到了林菲的屍體，這件事情才浮出水面。但是為什麼又舊事重提？凌豐霄不是已經為了贖罪上華山了嗎？”
“上華山？他為什麼上華山，又為什麼在華山上自殺？這件事我始終搞不明白。你說就算是他良心發現，覺得當年聽玉老莊主的命令無緣無故殺害了那六口守護上古寶器的家庭是不好的，但他也不至於跑到華山上去自殺吧？”風行雲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難道華山上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玉如煙不打算將林菲復活的事情告訴風行雲，但是看上去這件事如果不提的話整件事都串聯不起來。
“凌豐霄自殺和你想跟我講的當年的舊事有關嗎？”玉如煙問道。
“怎麼沒有？”風行雲一扯鬍子，坐到離玉如煙很遠的太師椅上，“難道就因為林菲的屍體是在華山上發現的，所以凌豐霄就特地跑到華山上去自殺？”
玉如煙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是段飛一開始用第六件寶器光琉璃復活了林菲，而那時正值嶽布群嫁女，嶽靈珊不想嫁給林平，段飛就用金蟬脫殼之法給林菲和嶽靈珊兩人換了臉，林菲得以用嶽靈珊的臉存活，而真正的嶽靈珊用著林菲復生的臉以陳美嘉的身份活著。那時上官雲知道凌豐霄就是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同時是殺害守護六件寶器那六口人的兇手，因此決定向他復仇。但凌豐霄因為得知被他殺害的林菲死而復生，所以答應上官雲在見到林菲最後一面之後他會自殺。”
這麼點功夫，風行雲已經被玉如煙講的話給繞暈了。
“你的意思是，凌豐霄上華山是為了見林菲一面，最後完成了跟上官雲的承諾，所以才自殺的？”
玉如煙點了點頭。
看到玉如煙這個表情，風行雲氣不打一處來，“什麼被他殺害的林菲，這是他說的？”
“凌豐霄說林菲就是他殺的，所以他一直對林菲心存愧疚。”
“放他孃的狗屁！殺人奪寶器這件事我雖然沒參與，但是實情還是瞭解的。林菲可是凌豐霄當年最愛的人，就算凌豐霄死了他也不會讓林菲死。當年偷到五件上古寶器之後，玉老莊主大發雷霆，質問凌豐霄和林菲為什麼沒有得到第六件，也就是上官家所守護的光琉璃。我想你應該從凌豐霄口中得知了吧，是他故意放走了幼時的上官雲，讓上官雲帶著寶器離開。”風行雲還沒說完，話語就被玉如煙給打斷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故意放走了上官雲。還有我爸為什麼要收集這六件上古寶器？”玉如煙覺得事情越發不可思議起來。
風行雲突然笑了，“呵，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因為這六件上古寶器淺層的力量是能夠讓人死而復生，修為大增。但是背後還隱藏著一張藏寶地圖，傳說得到六件上古寶器便可從中窺探到當年秦始皇留下來的巨大財富和武功秘籍，得之可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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