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段飛還試探性地問了句雲詩彤有沒有帶錢或者帶卡什麼的,但是雲詩彤跟段飛出門的時候可是什麼都沒帶,就穿了件風衣。而且一下車,看到段飛把車子鎖好就破天荒地把手勾在段飛的手臂上,要是換了以前,雲詩彤老早一個人大步流星地走進商場了,等段飛?做夢吧。
看著自家老婆笑裡藏刀的樣子,段飛嘴角抽搐,準是這婆娘什麼都沒帶,等著他給付款呢。雖說男人給女人買東西是天經地義的,但是雲詩彤從小也是有錢人家的主兒,花錢從不節制,喜歡的一定要到手,管他多貴。想到這兒,段飛一陣肉疼。
“親愛的,之前我種草了一款v的螃蟹手拿包,你會給人家買嗎?我記得這已經不算新款了,去年冬天的時候上市的吧,現在估計已經在打折了。”雲詩彤靠在段飛寬厚的肩膀上。
段飛只是“呵呵”了一聲,並沒有做出大多的反應。他知道女人就是天生的購物狂,不管買多少東西都會嫌不夠。明明衣櫃裡塞滿了衣服,她們還是會可憐兮兮地跑到你跟前來說,“老公,人家沒有衣服穿。”這個時候男人通常會看著女人的衣櫃心裡悱惻,“臥槽,那平時你都是裸體出去的?衣櫃裡的不是衣服?他媽難道是抹布不成?”
一個情商高的男人通常是不會把心裡的悱惻讓自己女人知道的,看著這一櫃子的衣服就當是破抹布。買給自己的女人穿,自己女人高興,帶出去自己臉上面子也足,所以不管怎麼說,有錢,任性!
雲詩彤從小也是有錢慣了,從來不去小牌子,就算小牌子衣服再好看她也不會買,最多就是讓段飛拍個照給高定師寄過去,叫他改良下做件衣服出來自己再穿。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道理不是白講的,的確就是這樣。
段飛癱坐在沙發上像塊爛泥,看著雲詩彤一件又一件地是穿著打牌衣服,段飛眼睛都不動了。
直到後來,他好像在這間專櫃外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段飛當場就走了出去,但是起身出去找那個人影的時候,卻發現人影早就沒了。
“段飛?”雲詩彤穿著一件呢大衣從專櫃裡走出來,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的老公,“你碰到熟人了?”
段飛搖了搖頭,“這衣服很不錯啊,把你的膚色襯得很白啊。”段飛拉著雲詩彤繼續回去試衣服,“時間不早了,試完咱趕緊回去吧。”段飛面色顯得有些不佳。
雲詩彤察覺到自己老公臉色有點難看,於是脫下大衣就說:“我明天自己來買吧,看你今天一臉被強迫的樣子,走吧,回去睡覺,滿足你。”
“不用,買完再走也不遲。”段飛把雲詩彤試過的所有衣服,不管她喜歡還是不喜歡直接買下。自己的老婆可是個標準的衣架子,就算再難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好看的。
就算離開了百貨大樓,段飛開車的時候都在思考那背影究竟是誰的,感覺不是熟人,但應該是自己認識的人。得虧雲詩彤就坐在段飛的副駕上,提醒了段飛不要闖紅燈,否則段飛這一年的分都得扣光。
段飛到了家,洗完澡回床上躺上,一晚上都睡不安生,要問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覺得心裡有事情要發生。
中午,雲洛雪煮了一桌子菜,中午看到段飛從樓上下來還穿著一身睡衣,黑眼圈和眼袋加深了不少。
“詩彤一大早就出去逛街了,她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中午不回來吃飯了,請了原先在燕京玩得比較開的幾個朋友出去吃飯了。”雲洛雪給段飛成了一碗雞湯,“你是怎麼了,怎麼精神看上去這麼差?”
段飛接過湯碗,兩眼無神地盯著湯碗,猛然間家裡一個電話驚醒了他。
“!”段飛的心毫無緣由地提到到了嗓子眼兒。
“段飛,是你的電話。”雲洛雪把電話交給段飛。
段飛剛接起電話,就聽見玉如煙顫抖著的聲音慢慢說道:“幫幫我,我父親當年收藏的上古寶器一下子都被盜了……”
盜了……盜了……盜了?
果然是有事情發生,自己心裡那種敏銳的感覺堪比女人的第六感啊。段飛咬著手指甲坐回餐桌前,他現在終於有了吃飯的動力,吃了一半,突然眯著眼看著上官雲,“我們有事情要做了。”
上官雲放下碗筷,狐疑地盯著段飛,“什麼意思。”
“玉如煙那兒出了些狀況,僅憑她一人之力是不可能解決的,這事兒可能和我心裡的一人有關係,但是我還不知道那人是誰,總之,你聽我的,去幫玉如煙的忙就好了。”
聽到玉如煙這三個字,上官雲心裡著實一陣激動,故作鎮定地想了一會兒,“好,但是是什麼事情呢?”上官雲還是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