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建勳看了看被幾個人抬著的豹子,臉上也是驚疑一片,自己的手下有多少斤兩,他最清楚不過,如果說是打群架被打的滿臉花,甚至折個胳膊斷個腿什麼的也就算了,但是五六個人竟然被人家一個人給打了,那個人得有多兇悍?
項建勳蹲下來仔細檢視了一下豹子的情形,然後從褲兜裡摸出手絹擦了擦手上的汙漬,然後才對著那幾個眼巴巴看著他的小青年說道:“沒事,只是外傷,一會就醒過來了,回家修養兩天就好了!”
那幾個小青年答應一聲,頓時就有兩個人駕著豹子走向一邊,坐在旁邊等待豹子自己醒過來,而剩餘的那幾個小年輕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走出來一個人,看著項建勳說道:
“項少,豹子哥雖然說話是衝了一點,但是在一開口的時候就點名了是您要過來吃飯,人家是完全都不理啊,豹子哥是為了給您掙面子才動的手,再說我們打的是大堂經理,也沒主動去招惹他們,但是,那夥人就不分由說的吧豹子哥打了,這不僅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幾個,他們也完全沒有吧項少您看在眼裡啊!”
男人嘛,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動物!要說本來項建勳就有幾分意動的話,到現在的時候,可以說是已經怒火攻心了,作為一個紈絝,要有紈絝的本質,比面子什麼的看的比什麼都重!錢才反而是最輕最輕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弟被打了,是為了自己才被打的,如果自己今天不把這個面子找回來,是不是會叫別的小弟寒心呢?
今天的這個面子,是不找也得找了!
項建勳甩了一下手臂,將手裡的手絹扔在一邊,大手一揮:“走!跟我去看看,究竟是哪路的毛神,竟然敢在保州不給我項建勳面子!”
幾個小青年頓時一改潰喪的表情,變得眉飛色舞起來,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的甜,只要項大少親自出馬,哪裡還有不能手到擒來的道理,甚至幾個人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怎麼折磨那個‘不開眼’的小子了。
項建勳剛剛走進太白居,從旁邊的陰影裡走出來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輕聲說道:“酒爺,要不要上去幫一把?也許能直接取得老大的信任呢!”
這兩個人就是一直尾隨著段飛的小酒以及小酒下邊的一個小弟,外號叫瘋狗,打起架來跟瘋狗一般,不把對方打的爬不起來絕對不算完!
小酒看了看項建勳的背影,輕笑了一聲:“放心吧!這小子進去也是一個捱揍的 份,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等他看到老大之後的表情了!”
瘋狗詫異的看了太白居的門口一眼,項建勳幾個人的背影已經完全消失在裡面了:“你是說這小子 認識老大?”
“嗯!就看他的記憶裡有米有那麼出色了!”小酒將手裡的菸頭彈飛,吐出一連串的眼圈:“還記得咱上海的市委書記項老頭吧?這小子就是他們家的崽子,老大曾經去過項家一趟,就看這小子有沒有那麼高明的眼力了!”
“嘿嘿!”瘋狗也終於放下心來,摸著自己有些鬍子茬的下巴嘿嘿直樂,“我現在也想著看看那小子看到老大之後,究竟是什麼表情了!”
小酒直接伸手拍了他腦袋一下:“笨!他認識我,我不能進去,但是你沒事啊,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去看熱鬧,然後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講給我聽!”
瘋狗也伸手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就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酒爺,您請稍待,我去看熱鬧了……”
話音未落,人早已經一溜煙的衝著太白居的門口溜了過去。
而項建勳在幾個小青年的指引下,直接來到二樓,直接就是一嗓子:“是哪個混蛋欺負我兄弟的?給老子滾出來!”
聽見這聲響亮的呼喚,所有包房裡刻意提起耳朵聽著走廊裡動靜的人全都興奮的站起來,擁擠到門邊準備看熱鬧,這種習俗,永遠都是國人最喜歡的一項運動,即使是經歷了千百年的傳承,依舊從未改變過!
段飛這個時候正在夾了一塊糖醋丸子往嘴裡送,聞言直接放下筷子:“這傢伙來的還真快,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我都猜想,是不是這貨故意給我下套,想要折磨人來的!”
趙鵬飛也是一臉的凝重:“說不定還真是這麼一回事,要不你先躲躲,讓我來應付,怎麼說我在保州這一畝三分地上有幾分名聲,他一個才來的紈絝也不見得敢把我怎麼樣!”
“算了吧你!”段飛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就你那點名聲,嚇嚇一般的老百姓還行,這種紅色家庭出來的人,你那點東西是嚇不住人的!”
段飛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
邱雅一臉的緊張,以前段飛打架的時候她從來都不在意,因為她知道段飛絕對不會打輸的,但是今天,惹到的是保州的一個紈絝,這種人,光是功夫是絕對惹不起的!
趙鵬飛看著段飛站起來,也只好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同時站起來的,還有趙鵬衝,三個人各人有各人的心思,都準備同時承擔起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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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這時候也站了起來:“飛,剛才那些看熱鬧的說的對,民不與官鬥,我看你還是躲躲吧!”
“哈哈!”段飛大笑一聲,回頭朝她擠擠眼,“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我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呢,事越大,我就越喜歡!”
段飛再次扭頭看著趙鵬衝:“如果他們動用警界的力量把我抓走的話,你要幫我保護白雨和邱雅的安全,不要擔心我,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