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亮的那一半也不例外,張口就是空調彩電,閉口就是三十萬彩禮錢,弄的邱家一家都焦頭爛額,以邱家現在的生活水平,把全家值錢的東西全賣了也不見得能湊夠三十萬的彩禮,更別說新房了……
如果不是這彩禮錢一年比一年要的多,要不然邱亮這二十三歲的年紀,人有不矮不醜的,早就娶到媳婦了,說不定連大胖小子都生下來了,在背地裡的時候,邱雅沒少咬牙切齒的罵著未來嫂子那黑心的爹媽。
看著邱雅那委屈的神情,段飛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項鍊,也許將這個賣了的話,大概能幫邱雅買兩身新裙子吧?
由於邱老爹已經鋪好了路,再加上平時邱家送來的魚又鮮又肥,價格又不太高,那家飯店的管後廚的胖子笑眯眯的收下魚,然後直接甩了一把票子給段飛。
由於第一次來這個小縣城,邱雅看什麼都新鮮,尤其是每一次經過那些賣裙子的攤位的時候,總是戀戀不捨的盯著那些漂亮裙子看,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花錢買裙子的話,那麼他哥哥去媳婦的道路就又遠了一截。
在走過了大半條街之後,段飛瞄著一家寫著回收黃金的店鋪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脖子上的金項鍊扯了下來:“小雅,跟我走,哥哥給你買漂亮裙子去!”
邱雅不知就裡的跟著段飛走進了那家金店,段飛一把將金項鍊拍在桌子上:“看看我這條鏈子值多少錢?”
櫃檯裡坐著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正趴著桌子玩鬥地主,整個店鋪裡迴盪的都是那種歡樂的音樂,在抬頭看了段飛倆人一眼之後,中年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賊亮賊亮的。
但是,隨即那胖女人便裝出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伸出滿是肥油的手抓起段飛的項鍊隨意看了看:
“色澤發黑,使用年限過久,金度不純,最多百分之六十……嗯,這分量 倒是挺足的,我給你稱稱啊……”
那胖女人拿起一杆小稱,將項鍊稱了一下,眼珠轉了幾轉:“才十八克,現在的金價是一百二,嗯……嗯……這條鏈子值一千四百六,看你小兄弟長的挺帥的,面子事,就算你一千五吧!怎麼樣?賣不賣?”
段飛剛想說話,便感覺胳膊一緊,旁邊的邱雅弱弱的開口:“大媽,你看錯了稱了吧?明明是三十二克,怎麼會是十八克呢,再說金子的價格好像是一克二百二吧?什麼時候變稱一百二了?”
“嗯?”那胖女子笑呵呵的面容頓時陰沉了下來,惡狠狠的盯了邱雅一眼:
“我們這可是百年老店,從來都是憑良心做買賣,我說是十八克就是十八克,純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金價確實是二百二,但是這條項鍊都發黑了,上面滿是油汙,再說純度,這……”
“別說那麼多廢話!就一千五!”段飛給小丫頭使了一個顏色,然後笑呵呵的看著那中年女人,“項鍊是我的,我說賣了就賣了,小丫頭還小,不懂事,大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中年女人瞟了段飛一眼:“還是小兄弟會說話,不過我發現這條項鍊有些環節有些破損,品相可是不怎麼好,咱們再來談談……”
一般的來說,真正的生意人談買賣都是從‘這裡有點問題’作為一個開頭的,尤其是一些黑心的商販,使了心用了刀的往下砍價格,向來都不知道所謂的廉恥究竟是什麼玩意。
所以,在四五分鐘以後,段飛緊緊的攥著自己的項鍊,滿臉通紅的走出了那家金店,他擔心自己在聽下去,會忍不住直接一拳將那慢腦子肥油的中年女人打出腦漿來,在他身邊,是滿臉氣憤的小丫頭。
段飛回頭看了看那家金店的招牌,暗暗的將名字記下來,然後用力的揉了一把臉,換上了一副笑容:“小雅,看來今天你的裙子要泡湯了……”
“不怕!就是不買裙子也不能便宜這些喝人血的混蛋!真是混賬,說好的價格還能再次改口!真不知道當初她老師是怎麼教她的,禮義廉恥都忘到狗肚子裡去了!”
邱雅也是相當的氣憤,那中年女人很明顯將她們倆人當做是小孩子來騙了,竟然將金價一拉再拉,原本說好的一千五竟然再次扯到了一千塊錢,在她的心裡可是做過估算的,段飛的金鍊子最起碼要在六千塊錢以上才對。
段飛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我們再找過一家就是了,買賣又不是隻有她們一家!”
可是,就在段飛和邱雅穿過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子的時候,四五個中年大漢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小兄弟,聽說你身上有條挺不錯的金鍊子,拿出來請哥們喝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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