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一米九的男人隨著白大褂走進來以後,看著院子裡坐著的一個個神神叨叨,穿著藍白條的寬鬆衣服的人。暗自腹誹著,這些都他孃的哪個幫派的?怎麼看起來都跟傻子似的。
跟隨著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進一個大房間,地方倒是蠻大,就是房間裡佈置的顏色太單調了,一眼望去全是白的。
白大褂早在把他帶到這個地方後就退出去了,現在房間只剩男人一個人。看了看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男人決定先洗個澡。在房間裡找了許久都沒找著衣櫃,最後還是在床頭櫃上發現了兩套藍白條的衣服。難道自己也要穿這樣的衣服?那不是跟外面那群傻子一樣了嗎?男人伸手摸了摸衣服,很柔軟。算了,反正自己在這方面從來不挑,看在布料如此柔軟的份上,穿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男人很輕易的就接受了這套讓他無比糾結的衣服,適應能力出奇的強悍。
男人洗完澡出來,換好衣服,準備出門辦事,走到門口被守門人員攔了下來。
“讓開,我要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冷冷的看著攔在身前,看起來很老實的男人。
“趕緊回去睡覺吧,大晚上的跑哪兒去?”老實的男人無視男人的冰冷視線,懇切的勸阻著。
“你讓小六子過來見我。”男人不想再繼續跟守門人員囉嗦了,很果斷的讓老實男人叫來他“主子”。本來以為只要一提小六子,老實男人肯定會誠惶誠恐的給自己賠禮道歉,然後讓自己出去。結果……
“什麼小五子小六子,趕緊的回去睡覺,不然我小心我叫人了。”老實男人很顯然根本就聽不懂男人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更不認識什麼小六子,只當是這人犯病了在鬧騰。心裡翻騰的同情心,讓他壓下所有的不滿情緒,只好聲好氣讓人趕緊回去睡覺。
“你還敢威脅我?誰給你的膽子?”男人從來不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何況這人還是小六子的手下,竟然好對自己蹬鼻子上臉,男人覺得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老實男人被他纏得有些煩躁了。這人怎麼好歹不知啊,這得是病得多嚴重才連說喊人都不怕?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麼就是個神經病呢,還真是可惜了。老實男人一直讓男人回去睡覺,可是男人他有事情需要做,所以他絕對是不可能聽話的。
兩人在門口僵持許久,老實男人終於忍無可忍,打了管理人員的電話。沒過多久就見到十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往這邊跑過來,手裡還拿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哎,你們來的剛好,給這人說說,我要出去,他不認識我不讓我出去。”看見一個白天見過的白大褂,男人趕緊走上前,有些急切的說著。
白大褂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沒作聲,一直跟在男人的身後。
男人底氣十足的走到守衛人員的面前,指著白大褂,對著守衛人員開口道:“看見沒有,他認識我,你趕緊開門,不然待會兒有你好看的。”說完後好像又想起了點什麼,又開口對著守衛人員來了句,“老實是好事,但是不能太老實了,人要懂得變通。”守衛人員本來還一副看傻子樣的眼神看著男人,聽到男人的最後一句話,氣得臉都憋紅了。媽的,一傻子還嫌老子太老實不懂的變通?你牛,你懂得變通怎麼就他媽的進這兒了?
本著不跟傻子計較的原則,守衛人員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轉身朝著白大褂打了聲招呼就不再理男人了,直接轉身回門衛室去了。
男人看到守衛人員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直接無視了自己,並且完全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男人有些不敢置信。顫抖著手指,指著門衛室被甩上的門,回頭看著白大褂支支吾吾的“他”了半天沒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大褂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的一切動作行為,不帶任何的情緒。感覺到男人的情緒貌似波動很大,直接揮手讓身後的工作人員把手上的手銬拿出來,徑直走到男人面前,“咔嚓”兩聲,直接將人拷了起來。
男人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白大褂的靠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那人手裡拿的是他孃的什麼東西?怎麼感覺這麼滲人?
只見白大褂走到自己面前,抓起自己的兩隻手,把那個奇怪的東西往自己手腕上套,然後兩個手在那個東西上面使勁兒一捏,只聽“咔嚓”兩聲自己的手就被牽連到了一起。
等到白大褂把手拿來,男人還久久不能回神。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東西?使勁兒用手往兩邊掙了掙,發現掙不來後,男人怒了。“我說我要出去,你們沒聽見嗎?這是什麼玩意兒,趕緊給我解開,不然,等我見到了小六子,我讓他弄死你們。”
這種場面對於白大褂來說,要就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無視就好。十幾人都是同樣的面無表情,圍在男人身邊。其中兩個人走到男人身邊,直接將男人架了起來,朝著男人房間的方向走去。
男人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直愣愣的仍著人把自己往房間拖。一直到被人架著到了房間門口,一直呆愣的男人才漸漸的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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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認不認識小六子?”男人回想著剛剛經歷的一切,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白大褂們沒有理他,直接將他推進了房間就轉身離開。剛剛給他拷上手銬的白大褂走慢了一步,被男人死死的拽住了衣角。
看著男人一副不知道答案絕不放手的表情,白大褂嘆了口氣,勉為其難的回答了他。“我們不認識你說的那什麼小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