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段飛和雲詩彤才從裡面走了出來,兩個人的臉蛋都紅撲撲的,很明顯是健身過後的餘溫。只是倆人都聞不出來,渾身上下的荷爾蒙味道實在是很逼人,尤其是安姨,在外面簡直是不忍直聞:“哎呀,你倆可不可以等會再出來?”
段飛臉皮厚沒有什麼,雲詩彤可羞得有些抬不起頭,她已經換了衣服,相對而言比較端莊了,可剛剛辦完事的那股水嫩,不是一下就能消去的:“安姨!”此時此刻,除了撒嬌,恐怕也沒有別的好做了。
安姨好氣又好笑:“真是的,兩個人明明有家,有大房子大院子,偏偏跑到我這單元房裡來親人,真是讓人不好理解!”
段飛嘿嘿笑道:“所以說,你是比娘更親的人!老婆,你在安姨這裡住,要乖一點,不然人家會嫌棄你的!”
雲詩彤白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安姨對我最好了,她才不會象你說得那樣!”經過了那麼多事,安姨已經摒棄了曾經的想法,目前心思比較安寧,她跟雲詩彤之間自然也可以一如既往了。
“是嗎?那安姨,等咱家的事了了,你還是回家去,吃慣了你做得飯,詩彤還是在你手下養得好!”段飛說著,大手放在雲詩彤的腿上,輕輕的摸索著。
安姨不是見不得男女歡好,不過這明目張膽地在人面前賣弄,讓她很是不好意思:“行了你們倆,我是不是不該坐在這裡了?”
“啊不是不是!”段飛嬉皮笑臉:“你儘管坐,我就是好長時間不見老婆,這心裡想得慌,你就當看不到就好了!”
能裝看不到嗎?安姨輕嘆了口氣:“看著你們倆,我倒想起了洛洛,她跟那個叫豺狼的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過得很開心了!”
段飛抬起眼睛:“這你放心!豺狼知道她是我妹妹,不會對她差的,要不然我捏碎他的蛋,讓他疼得找不著北!”
見他說得又粗糙又野蠻,不過好在暖心的份上,雲詩彤也沒有批他,而是歪著頭:“你想救的人,救回來了嗎?”
“白靜應該是在飛機上了,黑狼和天鳳出馬,把她和端木淳都帶回來不是難事!”段飛收斂了笑容:“不過,白楊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了,怕追得緊了,她反而有危險!”
雲詩彤有些緊張:“那麼可怕?她不就在北京嗎?”
“是在北京,不過你知道抓她的組織叫什麼嗎?天罰!意思就是替天來懲罰人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怕自己能力不夠……”段飛嘆了口氣:“這可能對白楊不公平,不過我真的得尋找時機,目前我還不想硬來!”
雲詩彤沒有說什麼,安姨倒是抬起頭來:“天罰?裴……他不是在上海嗎?”
“是啊!”段飛衝他點了點頭:“又不用他親自做,只要下個命令就行了。等他跟歐陽如風把這事了結了,就要衝我來了。”
安姨望著他:“你的意思是,他要用白楊來牽制你?”
“對啊,起碼是個人質!”段飛道。
安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他總是這樣,懂得拿捏別人的缺點,而且還會利用人!不過段飛,如果白楊真的在天罰,我倒是可以幫你!”
你?段飛驚訝地望著她:“怎麼幫?安姨,我不想讓裴正再傷害你了!”
安姨苦笑道:“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傷不傷的?其實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看錯了人,而且還為了他浪費了一輩子的時間!”
“安姨,你別這麼悲觀!”段飛忙道:“你還年輕著呢,哪裡有一輩子了?現在的安姨風韻猶存,改天我找幾個好男人,放到安姨面前任你挑選!”
安姨的臉頓時羞成了一塊紅布:“胡說什麼呢?”
雲詩彤也在旁邊打趣:“好呀,到時候我幫你參謀,不過安姨,如果你談戀愛了,是不是就不會幫我做飯了?不要啊,我最喜歡你了!”
被他們兩個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說得安姨都沒有什麼思路了,慌忙跳臺:“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段飛,白楊的事情,你要不要我幫忙?不要就算了!”
“要!”段飛忙道:“我就是怕你為難,別的沒什麼,如果安姨能幫,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安姨,你對天罰有多少了解?”
安姨看了他一眼:“總之是比較瞭解的,說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我只可以告訴你,能夠把白楊救出來!”
哇哦!段飛簡直要給她跪了:“那好!安姨你說,需要什麼,我馬上為你打點!”
安姨搖了搖頭:“什麼都不用,你就等著她就好了!不過段飛,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才行!”
段飛馬上抬起眼睛:“你說吧,什麼條件?”
“把洛洛給你的那枚朱雀戒,還給我!”安姨正色地道:“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爭奪它,也知道它有多大的威力,可對我來說,它就是戒指!別的我都不希罕,我只是想要洛洛拿著的那一枚!”
段飛和雲詩彤都好奇地抬起頭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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