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煙媚溫言嗲語,把個陳剛說得血脈噴張,手抖腳抖,不由顫聲道:“媚姨你還是先別說了,我這都快開不了車了!”
看起來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在她趙煙媚手裡,還不是服服帖帖?把身體靠到後座上,二郎腿翹起來,恨不得開到腰上的旗袍叉,把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陳剛頓時心潮澎湃,襠部小鳥亂撞。
好容易到了趙煙媚的家,陳剛停了車:“媚姨,我就不下車了,你自己回去吧!”
趙煙媚歪著頭看看他,笑了笑:“好,再見!”
拉開車門走下去,腳一落地就崴了:“哎喲!”
“怎麼了?”陳剛忙熄火下車,跑到這邊將她扶起來:“崴腳了?你的鞋……也實在是太高了點!”很難理解女人為什麼能穿那麼高的高跟鞋,這不是故意跟自己的腳腕過不去嗎?
趙煙媚笑笑:“沒關係,常這樣,那我上去了!”
“哎!”陳剛拉住她,無奈地道:“好吧,我送你上去!”彎下身子,一把將她抱起,朝她家裡走去。
對於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男人,趙煙媚並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可他是段飛身邊的人,而且又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如果她不下手,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呢?想到這裡,趙煙媚伸出蓮藕一樣的胳膊,軟軟地摟住了陳剛的脖子:“那就謝謝你了,我這空房守了十幾年,還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抱過呢!”
她這一說,陳剛頓時驚了,放下也不是,抱著也不是,臉紅到了脖子根,手足無措。
趙煙媚卻把另一隻胳膊也伸了過來,兩隻胳膊摟住他,胸前高聳的兩團正好夾住他的臉,馨香撲鼻,簡直要了陳剛的老命。
“好了,還不快點走,是要故意折磨人家嘛!”趙煙媚扭動著身子,嘴巴湊到陳剛耳邊:“到了屋裡,你將享受到一場從未有過的盛宴,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能快點走嗎?”
縱然陳剛是一個自律性很強的男人,此時也已經完全把持不住了,剛才在車上還有那麼一點點力量自控,可現在已經全然忘記了。他的腦子裡就是大紅底色藍牡丹,那燦爛的花朵下面,遮擋的是豪華的美色,只要抱著她走進那個房間,他將享受到一場人體的盛宴,而那,是從馮雲的身上得不到的。
即使接觸過不少的女人,但面對趙煙媚這樣骨灰級的美女,他依然無法淡定。
咬了咬牙,陳剛用力地抱住她,大步地走進了她的房間,這裡的陳設古樸典雅,跟趙煙媚的氣質很配,雕花古木的床上,絲綢緞面的被褥手感很好。將趙煙媚放到床上,人與景糅為一體,讓人情不自禁。
見陳剛的眼睛已經變紅,趙煙媚嬌媚一笑,嫩手伸到側邊輕輕一拉,大紅的旗袍開啟來,露出白嫩的面板,要命地刺激著陳剛的眼睛。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腦子裡的最後一絲理智徹底飛到雲霄裡去,猛地撲到她身上,瘋狂汲取。
或許是環境和物件不是很熟悉,加上陳剛過分激動,眼看美色當前,他抖成一團,硬是進不去。趙煙媚等了半天,他還沒有找對地方,不由嘆了口氣,伸出小手,把他的身體一拉一拽,陳剛就被那團溼潤和溫暖包裹著飛上了天。
年輕的帶著慾望的身體,在趙煙媚毫無瑕疵的身體裡衝撞,兩個人的呼吸伴隨著汗水,在乾淨的古床上潑灑。雜亂無章的喘息,逐漸轉變成了有韻律的吱嘎聲,起初對此有些不屑的趙煙媚,也投入地進入了這場激烈的運動之中,直到灑盡最後一滴汗水,嬌喘連連。
事畢,陳剛趴在她身上,疲累之中又有一絲悔恨,他不知道自己剛才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會跟著她進了屋,上了床,還做了這樣的事。此時,身體餘溫未了,他的感覺卻已全然不同,之前那塊美麗的瑰寶,此時卻有些燙手了,陳剛不知道,他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剛剛與他纏綿親密無間的女人。
良久,趙煙媚道:“小子,你要壓死我是不是?”
陳剛一怔,慌忙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來了,有些尷尬地咬了咬嘴唇:“媚姨,那個……對不起啊!”
趙煙媚斜覷著他,臉上現出迷人的笑:“怎麼,第一次?”
“不是!”陳剛緊張地互相搓著手:“不是第一次,很……很多次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很緊張,哎呀,有點緊張……”
翻了個身,趙煙媚精巧圓潤的身子,就這麼壓到了陳剛的胸前,迷人的眼睛中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彩,胸前的兩團白嫩擠壓著他,壓得陳剛有些喘不過氣來:“媚姨,你這是做什麼?”
趙煙媚沒有說話,小手在他的胸前點著,劃拉了幾下,突然衝他笑了一下,這一笑,傾國傾城,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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