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到宏鼎,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段飛來到雲詩彤的辦公桌前,拿著一根細鐵絲,在鎖眼裡輕輕一捅,抽屜就被開啟了。話說這開鎖的本領,也是在當初做特種兵的時候學的,對於他們來說,溜門撬鎖就是件小事。
雲詩彤剛剛偷藏起檔案的時候,段飛當然看到了,他不知道雲詩彤想隱瞞自己什麼,不過既然她不想讓自己知道,他也不好多問。但是段飛確定,雲詩彤那眉眼之中的擔憂,肯定跟這份資料有關,他無意偷窺,只是希望能幫她一把就是了。
那份檔案還有很多空白,裡面紀錄的多是北美地區的金融政策,以及相關的法律條文。這倒是讓段飛看不懂了,宏鼎雖然發展得很大,可它的經濟領域始終是在國內,雖然現在開了個外貿部,可那也只針對歐洲的,雲詩彤研究北美的做什麼呢?就算是她想開闢北美市場,也用不著她親自來研究,畢竟有律師,有金融師,那些人專業著呢!
段飛又翻看了其他的資料,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看來,想要知道雲詩彤在愁什麼,只好去找秦雪了。
看看錶已近十二點鐘,雲詩彤現在醒來的可能性比較小,段飛也敢放心大膽地去找秦雪。
話說秦雪已經睡了,蒙朧中感覺到有個人在摸自己,大驚:“誰?”
“除了我,難道還有別人?”段飛驚奇地道:“雪兒,你倒是膽子大了嘛!”
這傢伙,半夜裡偷偷摸到人家床上還不許問!秦雪的小拳頭打鼓一樣捶在他胸前:“壞蛋!壞蛋!嚇死我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嘿嘿!”段飛笑著,翻身將她壓住:“那我就自罰一下,送你點蛋白質補補膽!”
真討厭!秦雪一聲嚶嚀,寬鬆的睡衣已經被撩起,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身體與段飛的碰到一起,頓時一陣痙攣。
“哎,不行……”秦雪想說什麼,卻被他含住了櫻唇,隨即是強烈的暴風驟雨,將她的呼聲徹底地淹沒了。
等到秦雪能再次講話的時候,段飛早已經心滿意足地歇好了,側身望著她:“雪兒,你最近的身體貌似強多了嘛!”
秦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反正好不好的,到最後都支撐不下去了!”
“哈哈哈!”段飛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卻被秦雪猛地捂住嘴巴,小聲道:“晴晴在隔壁呢!”
啊?段飛一陣心驚,拉下她的手,小聲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哪裡給我機會說話了?”秦雪反問道:“如果被她聽到,我看你怎麼跟孩子交代!”
嘖嘖,段飛的老臉一熱,道:“不是我要交代,是你要交代才是呀,等她明天早晨醒了,我就跑了,你一個人跟她解釋好了!”
討厭!秦雪翻了個白眼,撲哧笑了:“臉皮厚的!”
“嘿嘿,雪兒,我還有件事要問你!”段飛親熱地摟著她:“關於公司的事!”
秦雪仰起小臉蛋:“怎麼了?是不是詩彤姐說要懲罰我啊?”自從白天雲詩彤說過那些事以後,秦雪的心就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她萬萬沒想到看到平靜的背後,竟然醞釀著那樣洶湧澎湃的爭鬥,實在是太可怕了。
段飛捧起她的臉:“為什麼要懲罰你?我正想問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詩彤今天回家很晚,而且我去她辦公室,發現她正在研究北美的金融法律問題!”
秦雪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道:“詩彤姐的壓力很大,因為跟江南的一家企業合作的專案被天龍集團撬了,我們計程車氣也很低落。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要幫她把這個問題處理掉,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段飛萬萬沒想到雲詩彤竟然又陷入了危機,而且這一次的壓力是空前的,可恨地是她竟然不告訴自己,難道這麼大的事,她又要硬抗嗎?
“雪兒,她有沒有跟你說,是什麼人想搞跨我們?”
秦雪搖了搖頭:“這個她沒說,不過看樣子,她很擔心呢!”
段飛點了點頭,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晶亮的神采,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惹到了他,他就必定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段飛,你要幫幫詩彤姐,如果她這次真的遇到困難,我會恨死我自己的!”秦雪委屈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呢!”
撫著她的秀髮,段飛溫柔地道:“沒事,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又跟秦雪說了會兒話,段飛才起身離開,他回到家裡已是後半夜,雲詩彤還在睡,看來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她並沒有醒來。
洗刷完畢,段飛躺到了她身邊,將她摟在懷裡,一睡就到了天亮。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雲詩彤才張開了美麗的眼睛,眼神中帶著倦倦的睏意,見段飛正盯著自己看,不由害羞:“怎麼了?我的臉上有灰?”
“不是灰,是一種叫美的東西,正在你臉上融化呢!”段飛開玩笑地說著,將她擁進懷裡,使勁地摟,把雲詩彤壓得喘不過氣來:“壞蛋,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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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鬧了一陣,起床洗刷,然後趕在飯點前走出了臥室。這幾天以來,今天算是最正常的一次作息,雲鼎夫婦已經在飯桌前坐著了,嶽秋荷的眼睛瞥著女兒:“彤彤,你怎麼好像很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