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子炫正在家裡跟一個小姑娘玩耍,他現在場子裡的事都讓人盯著,平時也很少發生點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所以最近非常清閒。對於他來說,每天除了賭博和玩女人,似乎也沒有別的什麼能勾起他的興趣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酒爺很少安排他做事,雖然他再三請求,貌似並不被重視。這讓張子炫心裡有些惶恐,不過酒爺平時對他還是挺好的,而且也從來沒有向他表示過不滿,他的心裡也稍微能安定一點。
“炫哥,我的背癢癢了,你給撓一下!”柳兒是底下的小弟剛從酒吧裡發掘出來的新晉美女,這女人年紀不大,而最讓男人受不了的就是那一水兒的蛇一樣的小腰。據說是肚皮舞教練。
張子炫最喜歡她這個樣子:“哪裡癢?要不然給你撓撓?”
“炫哥你真討厭!”柳兒一臉害羞,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直衝張子炫的鼻孔,體內的荷爾蒙急速增加。房間裡春光無限,連站在門口的段飛聽了都皺眉:尼瑪啊,老子以前玩女人的時候好像也有這動靜吧?太丟人了!
紀小雨可就不一樣了。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大學生總是有一些男生女生偷吃禁果的,而且有些沒有錢,就在學校樓頂上辦,她在頂層自習室學習的時候,沒少聽這樣的聲音。
想不到現在大白天的,張子炫竟然還跟女人……
看她臉色緋紅,段飛皺了皺眉頭,叫道:“張子炫,穿好衣服,給老子開門!”
其實,張子炫的家裡都有小弟的,不過一般這些小弟在他跟女人那個的時候就躲開,以免老大哪次提前走火了,知道得太多會被k的。所以這次,段飛進來沒有費任何力氣。
他這一喊,紀小雨的臉更紅了,不過卻依然是一臉淡定。段飛不由在心裡讚歎,看來紀小雨是個悶騷的丫頭,不知道她以後跟哪個男人……
咳,怎麼想到那方面去了?段飛暗罵自己齷齪,定了定神,才喊出了那句話。
裡面的張子炫正玩得興起,哪裡會想到有人來查崗?那些小弟是嚇死都不敢的,看來來的應該是大人物,不過這聲音他有點耳熟,怎麼那麼可怕呢?
一骨碌偏到旁邊,張子炫痛苦地對柳兒道:“快,起來!”
“炫哥!”柳兒還沒有被滿足,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身子裡去:“再來嘛,讓他們等會不行嗎?”
擦的,老子也想啊!張子炫捂著自己的蛋蛋:“別吵了!”
半天才開啟門,剛一開門就被人踹了個趔趄,張子炫被踹到地上,剛要破口大罵,看到段飛馬上就換了副笑臉:“哎喲,我以為誰呢,原來是段爺!這位是嫂子麼?嘖嘖……嘖!”
當他看清楚段飛旁邊的紀小雨時,馬上就明白事情不對勁,連站都沒站起來,直接就跪到了地上:“段爺,段爺我錯了!”
“呵呵,張子炫你很有空啊,把兄弟們一轟,你關起門來幹這個,是不是覺得特爽?”段飛的聲音,聽不出生氣還是不生氣:“要不然,我還是走吧,省得你和你的馬子玩不過癮,又賴我!”
張子炫臉都白了:“段爺說哪裡話的?這馬子是新來的,如果段爺喜歡,儘管拿去用!”
他的話,讓在旁邊的柳兒有些驚愕,不過她本來就是被人進獻的禮物,跟誰都一樣。能夠攀附上張子炫這樣的大人物,已經使她在眾多姐妹中出盡了風頭,可是剛剛進來的這個男人,好像比張子炫更厲害,跟他也沒什麼不好。
段飛卻連連擺手:“那不用,我不奪人所愛!子炫,我能不能佔用你一點寶貴的時間,讓你和你的馬子暫時分開幾分鐘呢?”
他的客氣讓張子炫有一種世界末日的眩暈感,顧不得形象趴在地上連磕幾個響頭:“段爺!段爺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惹著紀大哥,不知道這位原來就是嫂子,我錯了!我該死!段爺你說吧,讓我賠多少錢我都幹!”
時至今日,張子炫全然明白了,紀小雨是段飛的馬子,怪不得老紀當時那麼囂張激動,敢情是有個這麼露臉的妹夫!當下最重要的,是不承認老紀的死跟自己有關,然後再多出點錢,說句不敢說的話,他當時看到紀小雨也是驚豔得不行,本想把這妞收過來,聽說這妞認識段飛就沒敢。
而當時他也嚇得不行,生怕紀小雨去找段飛,把自己的事捅出去,所以眼淚鼻涕嘩啦嘩啦地掉,比紀小雨哭得還痛。最後還給了她好大一筆撫卹金,說什麼跟紀大哥過命的交情,錢都是身外之物什麼的。
本以為這樣能稍微平息一下事態,沒想到就在他以為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他們來了。張子炫知道自己罪責難逃,現在除了哀求和順從,他沒有什麼可以選擇。
段飛被他的胡說八道弄得有些惱怒:“p!你不知道亂說什麼?這是小雨妹妹,什麼嫂子嫂子的,不怕爛了你的嘴!這麼說,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來了?”說到這裡,他的表情陡然陰沉下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有一個字撒謊,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