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飯店再次返回了魏芸那裝修的很精緻很女性化的公寓。
“段飛,你真的不是艾滋病?”剛一進門魏芸就又忍不住問道,臉色很是難看,眼神帶著懷疑。
“真不是。”段飛這會鬱悶的想死過去,這個問題剛剛魏芸問了都十幾次了現在還在問。
“那你得的到底是什麼絕症?”魏芸繼續問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心臟里長了什麼東西。”段飛信口說道,據說那個子蠱就在自己的心臟位置,只不過現代醫療裝置卻又根本檢測不出來。
“哦。”魏芸點點頭,看了段飛一眼終於又忍不住問道:“段飛,你跟我說實話,你得的絕症真的不是……”
“真不是艾滋病,你要是不信我現在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這個醫院肯定能檢查出來吧?”段飛無語看著魏芸。
“不用了,我相信你。”魏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嘴裡說著相信,可是心裡卻還是有點懷疑,腦袋渾渾噩噩的走進了臥室把段飛一個人丟在了客廳裡,她現在已經沒心思去追究自己被段飛給那個了事情了,如果這個傢伙真得了絕症的話那自己就算告他又有什麼用,反正他都要死了,再說,其實她也沒真的想要告這個傢伙,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好姐妹江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自己心裡也不想真的告段飛,尤其是在聽段飛說他有絕症後,她的心裡竟然出現了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很堵得慌。
她甚至心裡一點都沒懷疑段飛的話,自己和江雅的關係他是知道的,他要是用得絕症這種藉口來欺騙自己早晚會穿幫,段飛又不是傻子,穿幫後會是什麼後果應該清楚。
尤其是看著房間裡那張熟悉的現在卻亂糟糟的大床,魏芸心裡說不出的糾結,自己辛辛苦苦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和第一次就這麼被段飛給睡了,而且段飛這個傢伙還得了絕症,這是什麼事兒啊?
心情鬱悶的收拾了房間魏芸就有來到了客廳,卻發現段飛已經不見了,正在猜測段飛是不是趁著自己去臥室的時候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從天台上傳來段飛的壓低聲音的說話聲。
魏芸納悶的來到天台的時候正看見段飛收起手機,眼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你剛剛在給誰電話?”魏芸納悶的問道,她雖然沒聽清段飛打電話說的什麼,可是卻清楚的聽出了段飛說話時候的寒冷。
“給一個朋友。”段飛隨口說道,然後認真的看著魏芸:“你想好怎麼處置我了嗎?要不你現在打我一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還手的,隨便你打。”
“算了,你都快死的人了,我打你做什麼。”魏芸鬱悶的咕噥一聲,坐在了遮陽傘下的竹椅上看著段飛:“你真的不是騙我,你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段飛也懶洋洋的靠在欄杆上看著魏芸,直到現在他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自己怎麼就把魏芸這個大波美女給睡了呢?
“真的沒有治好的可能了嗎?”魏芸追問,雖然知道段飛不會騙自己,可她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我也不想騙你,我這個絕症現在的醫院確實治不了,不過卻並不是一點沒治,有個人可以治,可是我卻還沒找到,根據我現在的情況還有七八天的機會,如果這段時間我能找到那個人就算不能治好我的病,也至少可以保證我再多活幾天,你明白嗎?”段飛對此倒是也不隱瞞,他口中說的那個能治他的人就是蠱侍,剛剛他就是在給小酒電話,讓他派人尋找蠱侍的蹤跡,只要自己能在七天內抓住這個女人然後逼她給自己控制子蠱那自己短時間內就不會危險了,至於如何解徹底除身體裡的子蠱只要有了時間他會再進一步想辦法,大不了自己去苗疆一趟找葉沛兒和那個神秘的蠱神大人。
“你說有人能治你的病?是個很出名的醫生嗎?”魏芸的心中一動。
“不是很出名,但是卻很特別。”段飛笑道:“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你想好怎麼處置我了嗎?要不要打我一頓出氣?”
“你是不是受虐狂很想被人打一頓?”魏芸沒好氣的哼道,都快死的人了還接二連三的問自己要不要揍他一頓,這人不但身上有病,腦子也有病。
“我可不是受虐狂,只是想讓你心裡舒服點。”段飛輕鬆的說道,一點也看不出先前的頹廢苦澀:“你放心,如果我真能找到那個人治好了我的病肯定答應你的要求,去和江雅結婚。”
“先別說這個了……”
魏芸打斷了段飛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段飛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裡忽然很難受,段飛雖然說的輕鬆可是魏芸心裡卻不是滋味,他清楚的聽見這個傢伙是說如果治好的話,也就說很大可能這個傢伙可能過幾天就會掛掉了,雖然她現在還是一點都看不出這個段飛一點有病的樣子,可是卻已經完全相信了這個傢伙的話。
“江雅知不知道你得了絕症的事?”魏芸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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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告訴她。”段飛咧嘴一笑:“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告訴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