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給別人下跪，給段爺下跪我爺爺知道也不會說我的，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跟段爺您比起來我就是一個小螞蚱，無足輕重。”孔小軒嬉皮笑臉的爬起來，姿態又恢復了一點平日的張狂，並不是他想張狂，只是已經習慣了，即便是在段飛面前不注意也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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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個小屁孩還叫大丈夫？”段飛哭笑不得，指了指對面小酒剛剛坐過的椅子：“坐下，陪我喝兩杯。”
“我就站著吧，段爺您別跟我客氣。”孔小軒連連擺手，他還真不敢坐下，誰知道一會段爺會不會看自己不順眼揍自己一頓。
“呵呵……”段飛也不堅持，緩緩的倒了杯酒放在孔小軒面前的桌子上，頭也不抬的問道：“我想知道你和王芳在一起一共有多長時間了，恩？”
“啊？”孔小軒一下子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段飛問的是這個問題，頓時臉色又變得煞白，小心翼翼的看著段飛的臉色，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實話實說，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段飛看了孔小軒一眼，皺眉道。
“是！”孔小軒嚇得連連點頭，猜不出段飛忽然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心裡提心吊膽可是卻又不敢隱瞞，想了下說道：“我和王芳在一起一年多了，大概一年半吧，我也不大清楚了，段爺，您問這個做什麼？”
“你覺得王芳這個女人怎麼樣？”段飛繼續問道。
“王芳她……”孔小軒張了張嘴卻沒敢說話，他不知道段飛是什麼意思，一時之間根本不敢評價，是往好了說還是應該往壞了說呢？
“說實話！”段飛抬起頭來，一皺眉。
“是，是，我說！”孔小軒嚇得一縮脖子，不敢隱瞞，暗中一咬牙豁出去了：“段爺，王芳這個女人很精明，而且很有心機……”
“哦？”段飛的心中一動：“什麼意思？”
“這個我也說不準，我只是這麼覺得，王芳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而且很有魄力和膽識，和我在一起這一年多有些事情我想不到的她都能幫我想到，就連我爺爺也很喜歡她，甚至在一次飯後還開玩笑跟我說要讓她坐孔家的少奶奶來著。”孔小軒說道這裡停下話，小心翼翼的看著段飛等待他的反應。
“是麼？”段飛微微皺眉，眼睛在孔小軒的臉上看了好一會，終於確定他沒有說謊。點了點頭：“那你跟她發生什麼了嗎？”
“咕咚！”
孔小軒嚇得一哆嗦一下又跪在了地上：“段爺，你放心，我絕對沒碰過她，真的，我向天發誓！”
“你給我起來，誰讓你跪下了？”段飛哼了一聲，心中卻有些想不通：“孔小軒，你自己應該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吧，王芳在你身邊一年多你都沒把她弄上床，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段爺，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孔小軒從地上剛爬起來嚇得差點又跪下，一臉哭喪的說道：“段爺，我知道您也不相信，可是我說的是真話，這就是我說她精明的地方，這一年多她在我身邊很會討我的歡心，讓我神魂顛倒的，可是最後一步就是沒有踏出，而且，她的野心太大，一心想做孔家的少奶奶，說只有做了孔家少奶奶才會讓我碰她，這也是我後來有些受不了的原因，可是我爺爺卻喜歡她，我也不敢跟她說分手就分手，不過，她從不在乎我在外面找女人，這點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我說的都是真的，段爺，你得相信我！”孔小軒哭喪一樣看著段飛，心驚膽戰的。
“好了，我相信你。”段飛沒有繼續追問。
他已經相信了孔小軒的話，因為他再次想起了下午從敦煌酒吧離開時在沙發上看見的殷殷血跡。
奶奶的，這是什麼事兒啊？
聽孔小軒的話，這個王芳似乎不簡單啊，否則，一個沒有任何大背景的女人竟然可以把孔家大少玩的團團轉而又讓孔小軒沒有任何辦法，這實在是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段飛心裡就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他忽然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到底又想幹什麼？
孔小軒見段飛一會皺眉一會舒展，站在面前也不敢說話，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段飛叫自己來這裡是要做什麼，不過從段飛問的這些話裡，讓他心中長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有強行碰了王芳，否則段爺應該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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