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收拾完畢,而孫幸卻還在外面等著,為了不給人留下壞印象,他們趕緊出了門。
見到孫幸,甄金並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反而表現得和顏悅色,一副他鄉遇故知的表情。
“原來是孫兄,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真是好久不見!”
孫幸微微勾了勾嘴角,“確實是好久不見,不過我二人也沒什麼私交,就沒必要這麼熱絡了吧。”
甄金心中嘆氣,這人是要直接撕破臉了。
“以前沒有交情,現在不是有了嗎?”
“我是接了吏部的任命,前來報道的。等甄大人身體再好些,就需要離開這裡了。畢竟我才是西都縣的縣令。”
本想與他多聊上幾句,能處處關係,可根本不等甄金說完,這人就說明了來意,讓他們連和平解決的方式都沒有。
“既然孫兄是來接任的,那孫兄知不知道,如今的西都縣縣令還是我,甄金,而不是你。”
孫幸道:“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商量,如何才能兩全其美,不至於傷了和氣。”
清兒沒有說話,在一邊安安靜靜扶著甄金,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還想怎麼和平解決?一邊直接趕人,一邊說要商量,這可不是商量的態度。
還未等她想完,一道視線宛若實體,射到了身上,一時間她雞皮疙瘩炸起,被噁心的。
這人雖說長得比馬強好看一點,但骨子裡的驕傲自滿,讓他就象只花孔雀一樣,到處開屏。
才一會兒,黏糊糊的視線就將清兒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似乎是不過癮,還要再來幾遍仔細回味。
清兒氣得夠嗆,但卻不能立刻動手,這不就顯得自己理虧了嗎?於是她躲在了甄金身後,反正自己身材小,他也看不到。
甄金察覺到了異樣,眯了眯眼睛,將清兒擋得更嚴實。
“孫兄這是做什麼?莫非對內子感興趣?可惜了,我們由陛下賜婚,孫兄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還請剋制一下,免得傳揚出去,你這未來的新縣令顏面無光啊!”
孫幸轉回了視線,“你的意思是,要主動退出?”
甄金疑惑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說的,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赤裸裸地覬覦別人的妻子,當然是希望能一親芳澤了。什麼仁義道德,在這種人面前,不過是一張遮羞布,而孫幸現在,連這點東西都不要了。
“可我聽你的意思,似乎對賜婚頗為不滿,若是這樣的話,不如把她讓給我,等我玩膩了,再還給你。”
清兒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打死。然後氣鼓鼓地回屋了,讓小金子和他吵去,她現在真是懶得再看這人一眼。敢侮辱她,這仇她可會好好記得!
孫幸眼珠子都要黏清兒身上了,讓甄金更是火大,自己的娘子,哪能讓別人佔半點便宜?
“孫兄,若你今日是來說事的,那就好好說話,再敢出言不遜的話,可就要惦量惦量自己的本事了。這兒怎麼說也是我的地盤,你這麼猖狂,可有考慮過後果?若是覺得無話可說,那就請你離開,我們還要休息。”
孫幸才不管他要不要休息,他的任務是拿下西都縣令之職,讓甄金變成喪家之犬,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要說的就是,給你們十天時間,儘快從縣衙搬出去,日後這西都縣,只有我一個縣令,而你,已經變成了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