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笑了笑,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郝大夫說的是實話,你不服氣?”
嚴恩翻了個白眼,“我服氣還不行嗎?誰讓師兄比我更招女孩子喜歡。”
“又胡鬧!”郝大夫輕笑。
清兒的身體並沒有她表現得那麼好,接連受傷,加上勞累,已經對她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損害。
“夫人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我給夫人開個方子,每日用藥湯沐浴,一個月後,就能痊癒。”
清兒謝過郝大夫,這時嚴恩也忙活完了,“他沒什麼大礙,年輕人身強力壯,缺胳膊斷腿都是小事。”
這話聽得清兒青筋直冒,很想上前打他一頓,最後還是忍住了。
好在墨名及時趕來,嚴恩這才沒有捱揍。
“孫幸怎麼說?”
“他說你們可以繼續住在縣衙,但把工作交接清楚後,就需要離開了。”
清兒將怒火壓下,“沒有讓我們露宿街頭,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啊?”
墨名沒有說話,這事的確過分,但他不希望雙方鬧得太難看,讓百姓們看笑話。
“今日天太晚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日等甄兄醒了,我們再商量如何解決這件事。”
清兒深呼吸了一下,點了點頭,“我這兒有兩封信,你幫我送出去吧,爹孃還不知道情況,我怕他們擔心。”
墨名將信收好,和清兒一起扶著甄金上了馬車,未來的日子,或許再也沒有一絲平靜了。
一直沒有看到小白,清兒有些不適應,“小白不在嗎?”
墨名眼中有些焦色,“她和甄通找你們去了,到現在都沒訊息。縣衙不能沒人,我也沒辦法出去,如今你們回來了,等把孫幸的事情解決,我就去尋她!”
清兒有些愧疚,是她和小金子連累他們了。
“不用,明日你就可以去尋他們,西都到底是咱們的地盤,孫幸不敢怎樣。”
墨名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好,我這就把你們離開後的事情詳細講一遍,希望對你們能有幫助。”
清兒在鄯州受傷,之後就有謠言在人群中悄悄流傳,說縣令和縣令夫人遇害,雙雙殉職。本來沒人相信這些鬼話,可他們二人一直不現身,無疑是坐實了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