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慢慢就知道了。”中年女人陰冷的笑著,對旁邊中年男子道,“一千兩就一千兩,若是以後能夠多弄幾個這樣的姿色的,一千兩多的是。”
“馮姨就是爽快。”
“打暈帶走!”中年女人對旁邊的兩個男子吩咐。
其中一個男子從旁邊拎起一個木棍便走來。清水嚇得大叫救命,這裡人都已經散場,早就沒人了,叫也是白叫。
男子舉起木棍正要掄下來,她抬腿一腳狠狠的踢在了男子的下身,男子痛的蜷縮。接著他一腳狠狠的跺在擒著她的另一個男子的腳上,男子痛的鬆開了手。她掙脫後轉身就向前院跑。忽然肩頭一股力道將她拖回後院中甩向撞向旁邊的牆上。她隨手抓起手邊的一根木棍便打去。
中年男子躲閃了幾下,一手擒住她手腕,打掉木棍,一腳踢在她腹部。然後用力的摔向旁邊石凳。
“還不抓住她!”中年女人對兩個男子斥吼道。
清水隨手抓起幾顆石子轉身向兩個男子打去。然後起身再逃,腹部疼的直不起腰。剛走到門前,中年男子再次的上前將她拖回來,反手打了她一耳光,將她扇摔在地上,口中一股腥甜。
“還想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中年女人卻對男子責怪道:“可別打臉,若是留下傷疤,那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你……你們禽獸。救命啊……救命啊……”
“你還喊?”中年男子拎起旁邊的木棍走上前,清水嚇得挪著身子向後退。
中年男子走到他身前舉起木棍便要打下,她瞥了眼中年男人腿,一腳狠狠的從前方向他小腿踹去,男子痛的彎腰抱腿,她隨手抓起那根木棍拼勁全力的向中年男子打去,木棍啪的應聲斷成兩節,中年男子癱倒在地,額頭處一片血跡。
“死婊子。你們還不抓住她。”
兩個男子撲了上來,清水想反抗,此時已經沒有了力氣。被兩個男子一左一右抓著。中年男走上前,一拳打在她的腹部,罵道:“臭婊子,敢打我。”
清水痛的哀叫一聲,感覺腹部要被擊穿一般。
中年男子又是一拳打過去,這一拳沒有落在清水的身上,拳頭在半空扭曲的張開,手腕處一支飛鏢橫穿而過。他立即鬼哭狼嗷,聲音悽慘。
其他三人見此也是嚇得傻了,兩男子反應過來,鬆手就跑。皇甫卓閃身上前扶住癱軟無力地清水。她半邊臉紅腫,嘴角一道血線,看著他心如刀絞。
“十三哥……”清水望著他淚流了出來。
皇甫卓心疼的滿眼淚水。
“冷逍,給我廢了他們!”
冷逍抽出身上的一支飛鏢,飛身攔住要逃的三個人,手法迅速,飛鏢鋒利的刀口一瞬間割斷了三人左手手筋,三人抱著手哭嚎,另一邊中年男子,飛鏢穿過手腕,右手顯然已經廢了。
皇甫卓抱起清水離開,清水縮在他的懷中,很溫暖,很舒服,很安全,她哭的更加厲害。
皇甫卓前腳剛進府門,冷逍帶著大夫後腳便進來了。為清水看過傷後,大夫嘆了口氣,“夫人好在都是跌打皮肉傷,敷些消腫止疼的膏藥,多休息一段時間便沒事了。只是老朽根據剛剛夫人的脈象看,之前應該是受過很重的內傷,且體內似乎有餘毒未清。這才是根本,公子才更是該注意。”
皇甫卓瞥了眼床榻上的清水,為了免她擔心追問,便請大夫到外面敘話。
“大夫說的是,內人的確身中寒毒,且受過重傷,昏迷了三個多月。大夫是否有什麼良方能為內人清毒養身。”
“以夫人現在的身體狀況,行針她恐承受不住,最好的莫過藥浴。老朽開兩個方子。一份藥浴,一份內服。公子可先按照此方為夫人調理。”
阮靈靈此時端來了筆墨紙硯,大夫寫完遞給皇甫卓。“老朽十日後再過來檢視夫人狀況。”
“多謝大夫。”
“十三哥……”裡間清水喚道,他吩咐阮靈靈送大夫,走進裡間。
“怎麼了?是不是痛的難忍?”抓著他瘦弱冰涼的削瘦,看著腫成饅頭一樣的臉頰,眉頭擰成一把,只恨自己不能夠幫她承受這疼痛。
“十三哥,大夫說我中毒了,我中的什麼毒,怎麼會中毒的?”
皇甫卓遲疑了一下,搪塞道:“去年,你不小心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不過沒事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不要擔心,有十三哥在。”
“大夫說的那麼嚴重,我會不會很快就死了?”
“當然不會,有我在你怎麼會死呢,傻丫頭。”手想去撫她臉上的傷,又怕她疼,停在那裡無從落下,然後輕輕地撩開她受傷臉頰的頭髮。
“你先休息,睡著了就不會疼了。”
“可我疼的睡不著,十三哥,你和我說話好嗎,這樣我會不那麼疼。”
“好。”皇甫卓幫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榻邊抓著她的手,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心疼的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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